“把摩托卖了吧,卖了还钱。”哆嗦着嘴唇说。
程双言靠过来,手抓起我的领子,狭长的眼睛扇动着恶意。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搞坏了我多少衣服?”
“一件顶你十件,赔得起吗?嗯?说话。”
没法说,程双言手绕过后脑勺,手指扯着我的嘴角,涎水混着眼泪一起流下。
她发出低低的笑。
略
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面有一个镜子。
恶趣味的程双言定制的。
每晚都盯着镜子,手腕上的青蛙手表依然发出夜光。
一切都像回到了那个狭小的双人床,没有力气了,竟生出几丝快感。
做完照例要帮她舔,一根一根舔干净手指,我累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她伸进来一顿搅和。
又温柔地躺下,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她的手表冰凉,刺着我的背,不舒服地动了一下,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别动。”声音温柔,脸靠在我的肩窝喘息。
心里装着弄死程双言的大计,皮肤爽得一阵颤栗。
忍不住咯咯笑,她诧异抬头,摸我的脸。
“你疯了?”
我没疯,伸出胳膊,把五指张开又合拢,看向程双言。
“你爱我吗?程双言。”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我不爱你还能有谁爱你,世上只有我爱你了。”她凑过来要吻我。
啪地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脸上立刻浮起五指印。
爽得哈哈大笑,讥讽地看她。
“这就是爱我的代价。”
程双言没还手,叹口气,把我搂得更紧。
“乖一点好吗?”
老实了一段日子,那包衣服也快穿完了。
终于要拆石膏了。
最近程双言对我不错,我打她她从不还手,也许是那堆衣服取悦到她,她还把摩托还我了。
只是换了一辆,巡航款,速度快不起来,像老牛拉车。
好在外表很帅,欢天喜地的接受了。
没了石膏的束缚,身上的伤疤也好全了。
我去剪了个头发,漂到九度,白金的发尾垂在耳边,骑在摩托上,感觉自己终于复活了。
没忘记正事,那张图片还在手机里,手机碎了屏,还坚持用。
搜了好多信息,看不懂,字都认不全几个,别说偷税漏税这种高级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