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璉看一眼,居然是旧金山附近,这不是天命在我么?
“目前想要继续增加本团的移民难度不小,实在是太远了,一年只能跑一趟。每次去十条船,运过去三千人就是极致了。上次回来的管事提出要求,通过贸易与本地土著建立了不错的友谊,帮助他们打退了周边部落的进攻。后续又提供了一批武器,让他们去吞併別的部落。这帮土著打仗还是可以的,麻烦的是不善种地,我们的人还要负责教他们种地。”
贾璉听薛蟠这么说,心里也很是无奈。一万多公里呢,走一趟可不得一年么,运气不好要两三年一个来回。
“嗯,以后可以增加携带货物,殖民地不著急扩张。与土著保持好关係,帮助他们学会种地並且壮大起来。”
贾璉也只能这么干了,否则回头美国人的西进运动,土著根本不是对手啊。
现在嘛,只要给土著提供足够的武器,帮助土著建立一个最基本的政权,一切都真不好说,美国人的西进运动没准还要破產都不好说。
薛蟠意思,还是要加快移民,不过不是本国人,而是日本人和朝鲜人。
说起来,日本人和朝鲜人那是真的听话啊,干活还卖力。
贾璉对此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是提醒薛蟠,一定要儘量的团结土著,帮助土著,与之结盟,並肩作战。
陪著薛蟠喝了一顿酒后,贾璉在宝釵处留宿。喝了酒晕乎乎的,躺下就睡著了。
半夜醒来时,惊动了身边的宝釵,招呼鶯儿伺候著方便回来,宝釵眼神带著点飢饿。
“累,不想动!”
宝釵化身骑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贾璉最终也没能逃避一场辛苦。
次日休沐,贾璉便留下巩固成果,免得宝釵哀怨的眼神一直追著他。
休沐结束,继续上班。
来到班上的贾璉听取下面的匯报,第二所铁路学校建在天津,那边的负责人希望贾公蒞临指导。
因为地理位置的优势,这些年天津发展的很快,毛纺厂纺厂都建起来了。
其中毛纺布垄断了全国的市场。山西那边倒是有新开的毛纺厂,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这个事情贾璉其实也很清楚,无非就是毛纺技术泄露了,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有人为了利益键而走险。
好在研发厅以技术进步为尊,不断的推陈出新,提升技艺,一直处在巨大领先的位子上。
贾璉在还好说,贾璉不在了,那就顾不上了。
正在听匯报的贾璉,被门口敲门打断了,看一眼进来的副官范平。
正在匯报的官员识趣的退出去,范平上前低声道:“文选司郎中毕定国病了,吏部右侍郎也病了。两人都不能视事,上奏乞骸骨。”
贾璉一听这个就知道是林如海的手笔,除了他没人这么千。
如果林如海不是首辅,还不是老丈人,贾璉肯定要掀翻他的。
现在的情况是李元充分认识到了朝廷里面临的问题,下一步还是要看看李元怎么做,是否需要贾璉来推动一下。
林如海的举动看似吏部退让了,实则没能触及根本。
李元得知之后,心里並不能满意。从利益上来讲,给国家缴税的人才是皇帝一边的,从朝政来说,官员是辅助皇帝处理政务的。
又一次御前內阁会议召开时,李元主动开口说话。
“內阁对於下面的官员过於宽鬆了,出了问题不严肃处理,以后还怎么严格要求?这还是京城,下面的各省还得了?”
这是对內阁的点名批评,林如海听罢默默袁嘆,起身出列:“微臣有罪!”余者皆从。
李元板著脸,继续说话:“父皇曾言,所谓的治国,首在吏治。吏治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