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乔清宛已经再度朝他走来,伸出手,也不顾武思忧脏,主动抱住了武思忧的脖颈。
武思忧僵立在原地不敢动,感受到怀里双儿软暖馨香的身体,也有些意动。
他虽然受了伤,还染了瘴气,但到底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欲望,何况怀里的人还这么美,武思忧就算是个太监,此刻也该有所动作了。
他丢开木棍,顺着乔清宛的动作,两个人一起向下倒,倒在了稻草上。
正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的唇忽然吻上了一点湿润冰凉。
“。。。。。。。。。”
武思忧猛地回过神,抬起头来,低下头一看,只见躺在他身下的双儿双眸含泪,脸颊上带着诱人的红,但眼睛里却带着心如死灰的绝望,被月光和昏暗的烛火照亮的黑色瞳仁里,倒映出武思忧此刻急色的丑态。
武思忧瞬间惊醒,松开了桎梏着乔清宛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在双儿几乎认命的麻木平静里,忽然伸出手,恶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啪啪的耳光声响起,将乔清宛出走的神志也唤回些许。
他躺在地上,眼珠动了动,好半晌,才忍着不适,哑声道:
“怎么不继续了?”
武思忧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但心里却庆幸自己此刻迷途知返,没对乔清宛用强。
要是他今晚真的和乔清宛发生了什么,明天乔清宛要投河,他一个瘸子,还真追不上。
上辈子能把人救回来纯属运气,何况即便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从河里拖回来了,那之后乔清宛也还是落下了隐疾,天气一冷就心肺刺痛咳嗽不止,冰凉的河水也将他的身体冻的终生不能受孕。
这一回重生,武思忧希望乔清宛活的好好的,不要再受伤害了。
他摇了摇头,过了几秒,才想到乔清宛躺在地上,估计看不到,于是便轻声道:
“你不愿意,我也不趁人之危。”
他往后退了几步,道: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乔清宛躺在地上没有动,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对武思忧的话半个字都不信。
双儿雨露期的体香有很强的催情作用,几乎没有个男人能抵抗,这乞丐嘴上说的好听,说不定没过多久就扑过来了。
乔清宛身上难受的要死,热意如同浪潮一样扑向他,他浑身热汗涔涔,忍不住开始撕扯着衣服,企图散热。
武思忧知道他现在难受,犹豫许久,才慢慢蹲下身来。
他伸出手,用掌心摸了摸乔清宛的脸,乔清宛下意识偏过头蹭了蹭,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身体又倏然一僵,恨不得扇死自己。
“你是不是很难受?”武思忧大脑艰难地想着办法:
“我。。。。。。。。我该怎么办。。。。。。。。。。”
双儿雨露期是没有理性的,所以需要人严加看管,必要时要饮下寒浆,来强行镇压情潮。
可现在他们被困在破庙里,哪里去弄寒浆?
武思忧这边还在纠结思考,那边乔清宛已经难受的继续开始扯衣服了。
眼看着邪恶的手就要伸向乔清宛,武思忧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牢牢抓住自己不受控制的手腕。
他忍的都要爆炸了,但也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和乔清宛发生什么,否则以乔清宛刚烈的性子,明日清醒之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寻死觅活呢。
思及此,他狠了狠心,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乔清宛还以为他终于要忍不住了,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忍不住闭上眼睛,准备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给这个乞丐。
但没先到,他这厢刚做好心理准备,手腕处就一重。
他不明所以,下意识睁开眼,只见武思忧用腰带捆住了自己的手,不让他再扯衣服,随即将他半拖半抱至佛像后面,将他藏到了一个他自认为比较隐蔽的地方,让乔清宛靠着墙壁。
乔清宛借着月色看着武思忧的脸,不知道他想耍什么花招,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