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武思忧指尖抵在唇边,压低声音道:
“你现在身上难受,我知道。”
他不敢直视乔清宛过于漂亮的脸颊,在乔清宛面前颇有些自卑的他垂下头,搓了搓自己的手,局促道:
“我,我知道破庙墙边有一个狗洞,待会儿我从那里爬出去,给你买一点寒浆来,你喝下之后,就不难受了。”
“。。。。。。。。。。。”乔清宛忍不住瞪大眼睛。
这个乞丐不仅不想与他发生点什么,甚至还要给他买寒浆?!
在那一瞬间,乔清宛几乎要怀疑武思忧不行。
但他借着月色低头一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登时像是被烫了一样,迅速移开眼睛,眼尾飞上红:
“你,你。。。。。。。。。”
武思忧知道他在看哪里,更局促了,下意识伸出手,虚虚挡了一下乔清宛的眼睛,怕冒犯了他,又往后退了几步,隐入黑暗里,后腰不小心顶在倒塌的香炉上,吓了一跳,犹有些不好意思:
“你知道,我,我也是男人,我忍不住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如同蚊蝇般,几乎要听不清。
乔清宛看他,一个大男人,此刻眼神躲闪,弯腰驼背的,加上脚受了伤,更是身形歪斜,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猥琐至极。
乔清宛糟心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却又庆幸这个乞丐尚且还存一丝良心,于是便开口接了过去:
“随便你。”
他往后一靠,对武思忧的举动没有十分信:
“反正我已经。。。。。。。已经这样了,你想做什么,我都反抗不了,你撒谎骗我,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武思忧反驳:
“我说过,会一生一世待你好的。”
“。。。。。。。。。。”乔清宛睁开眼睛,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看向武思忧,犹豫道:
“我们。。。。。。。。之前见过?”
“。。。。。。。。。”武思忧抿了抿唇,不知道想到什么,后退几步,挠了挠干枯蓬乱的头发,道:
“总之。。。。。。。你只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就好。”
他说:“我去给你买寒浆了,你等我回来。”
言罢,他转身就要走,却被乔清宛叫住:
“。。。。。。。。哎。”
武思忧被他一个字定住身形,转过头来,看乔清宛:
“怎么了?”
“你要是走了,门外那两个人闻到我身上的信香,忽然不受控地闯进来,要对我用强,怎么办?”
乔清宛现在在雨露期,没有安全感,谁也信不过,只能勉强信一下还算个正人君子的武思忧:
“我一个人,又敌不过他们两个人。”
武思忧被这个问题问懵了,事实上他也没有想过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也不怪他上辈子能被人冤枉杀妻然后被砍头,确实脑子也不怎么聪明,有种老实人的憨厚质朴。
“这。。。。。。。。。”武思忧有点傻眼。
走又不是,留又不是,他该怎么办?
算了,遇事不决,问问聪明的娘子吧!
于是,武思忧很虚心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乔清宛用力喘了一口气,忍着不适,强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