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答应了。”
“我没——”
他不容拒绝地拉过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尺寸刚好,严丝合缝,像是早就丈量过千百次。
“戴上了,”他拇指摩挲着她的指节,笑得嚣张,“不能反悔。”
江羡看着手上的戒指,突然俯身吻住他。
这个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这半个月的恐惧、疲惫、压抑统统发泄出来。谢临风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呼吸都乱了节奏。
分开时,江羡的唇瓣泛着水光。
“戒指什么时候买的?”她抵着他额头问。
谢临风低笑:“第一次睡完你第二天。”
“……”
“本来想等拿了世界冠军再求的。”他摸了摸鼻子,语气遗憾,“结果差点把自己玩死。”
江羡狠狠拧他耳朵:“再敢有下次,我亲手拔你氧气管。”
谢临风大笑,把她搂进怀里。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沉入地平线,病房陷入温柔的昏暗。床头的冠军奖杯反射着微弱的光——那是他昏迷期间,她给他定做的奖。
奖杯底座刻着一行小字:
“给谢临风——你永远是我的第一。”
而此刻,他的吻落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像是一个无声的誓言。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谢哥,我们来看——”
车队的小队员阿野抱着一大束向日葵闯进来,身后跟着三四个队友,手里拎着果篮和营养品。
所有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江羡还跨坐在谢临风腿上,他的手掌扣着她的腰,她的手指上戴着那枚钻戒。
空气凝固了两秒。
阿野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我、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谢临风懒洋洋地往后一靠,手臂却把江羡搂得更紧:“知道还不滚?”
江羡耳根发烫,迅速从他身上下来,顺手把被子往他腰间一拽——可惜晚了,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病号服下支起的可疑轮廓。
“咳!”队医老周战术性咳嗽,“那什么……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恢复得很好。”谢临风面不改色,“明天就能出院。”
江羡瞪他:“医生说你至少还要观察一周。”
“在病房还是在家有区别?”他捏了捏她的手指,意有所指,“反正都是你照顾我。”
队友们发出起哄的嘘声。
阿野眼尖,突然指着江羡的手:“等等!这戒指?!”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过来。
江羡下意识想藏,谢临风却直接举起她的手,炫耀似的晃了晃:“嗯,我求的。”
病房瞬间炸了。
“卧槽谢哥你玩真的?!”
“什么时候的事?!车队群里怎么没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