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属于中华苗裔的民族,中国也支持他们底层人民的正义斗争,例如在次大陆,中国吞并了那些小国吗?中国支持并继续支持着他们正义的民族解放和民族发展的事业。
黄桦傲然地说道:“GC主义信仰者解放全世界底层人民的信念,是你们这些资本主义利己主义者,所无法理解的利他主义境界。利己的卑劣者,只会以自身狭隘的自私自利,来揣度GC主义的信仰者,犹如井底的青蛙,只能看到井口的天空。”
这话得到了维辛斯基热烈的鼓掌。而西方各国的代表们,气急败坏地反驳,瑞典的代表,讽刺中苏两国都不能照顾好自己的人民,西方各国的生活水平,远远高于中苏两国,说明西方的体制,才能更好地让人民包括底层的人民生活得更高更自由云云。
维辛斯基反驳说:“首先我不认为瑞典这样作为德国纳粹法西斯的代理人,从纳粹掠夺欧洲和苏联的财富中牟利的卑劣国家,有任何资格谈世界人民的发展。”他先揭了瑞典的老底,让瑞典代表铁青了脸。
“中苏两国都是底层人民打到了剥削食利阶层,而建立起来的新国家,是从经济水平很低的程度上,开始重新发展经济的国家,需要一定的发展时间,这毋庸置疑。但是无论是苏联还是中国,发展的速度,都远远超过了你们西方国家,我们终将埋葬你们,这无可置疑。”
“你们所谓的人民幸福,不过是因为我们GC主义者的存在,让你们的资本家不得不向工人阶级让利,以避免他们在GC主义真理的感召下,起来推翻你们这些资产阶级的统治。可以说,苏联和中国社会主义的存在,才是你们人民生活和福利水平的保证。”
“这正是我们GC主义者骄傲的一部分。由于我们的存在,已经大大改善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生活水平,GC主义者利他的信念,确实是你们无法理解的。”在这里维辛斯基呼应了黄桦之前的论述。
这样一场针锋相对的大辩论,自然结果是无果而终,但影响极大,被各国媒体称之为“联合国历史上最激烈的辩论”,由恐怖主义开始,到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到底谁更优越而终。
德国汉堡,华灯初上,一条幽静小巷的一间咖啡厅里,几个女生正在激烈地讨论日本人澳洲袭击事件。
乌尔丽克·梅茵霍芙对古德伦·恩斯林说道:“恐怖主义很有趣,它是公众在不具备对抗反动政府军队的前提下,有效的斗争方式。因为恐怖主义的行动,对于陈腐的社会,具备极大的震撼力。要惊醒沉睡的公众,需要打破他们的窗子。”梅茵霍芙是著名的德国左翼记者,在原时空她后来被人们记得的名言是:“如果一个人放火烧一辆车,那就是犯罪。但如果一个人放火烧成百上千辆车,那就是政治行动。”
古德伦·恩斯林放下手里的咖啡勺,若有所思。她的男友安德列亚斯·巴德尔是一个激进的左翼主义者,她深受男友的影响。在这两口子看来,德国的革命需要行动,而不是单单的理论,那么恐怖主义是不是行动的方向呢?一只“城市游击队”?
她抬起头,对梅茵霍芙说道:“罗莎·卢森堡曾经说过,革命说:我曾在、我存在、我依然如此。要争取德国人真正的民主,恐怖主义的城市游击队,或许在德国是适合的。”
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欧洲青年,他们“革命”的方向,往往不是中国主张的底层人民革命,而是所谓的“民主“,在德国有更具体的方向,那就是他们认为政府正在将当年的纳粹分子,一个个委以重任,而反纳粹的左翼,则受到不断的打压,这让他们都认为这是当年德国纳粹,镇压德国GC党的翻版。至于一套治国治民的革命体系,对于这些出身富裕的“革命青年”而言,完全没有浪漫性,很少有人关心。
在他们看来,当年德国革命的先辈罗莎·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等人,就是惨死在德国资产阶级的镇压下,而今天的德国,又让人看到了同样的趋势。
在这次几个德国的“革命女性”聚会之后,一个未来震惊世界的恐怖组织“德国红军派”的雏形出现。实际上,后世统计,在日本人袭击事件之后短短的3年,全球出现了上百个后来有影响力的恐怖组织,仅仅在美国和西欧,就有十几个恐怖组织出现。
全球的恐怖主义运动,开始蓬勃发展。
第318章赫鲁晓夫下台与贡献值体系
西元1964年10月3日,苏联领袖赫鲁晓夫到达黑海之滨度假。他并不知道,从这个时间开始,针对他的政变,开始进入倒计时。
在他离开莫斯科的时候,在莫斯科那些中央委员的家里,各种小范围的串联达到了高峰,当时苏联的大人物,苏斯洛夫、谢列平、勃列日涅夫、柯西金等人,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赫鲁晓夫搞下台,他们已经掌握了最关键的武器——克格勃。
10月7日,得到了赫鲁晓夫去黑海海滨休假情报的李思华,走进了主席的居所,他们需要讨论赫鲁晓夫下台后的中苏关系和国际形势。
主席问李思华:“你确定赫鲁晓夫马上会下台?”虽然早就知道,但事到临头,还是有点疑问,毕竟看上去赫鲁晓夫在苏联,还是如日中天。
李思华肯定地点头:“我记得应该是在10月中旬左右,可以肯定。”
两人沉默了一会,主席又问:“你是怎么考虑的?”
李思华回答:“赫鲁晓夫下台,又是一次对全党同志的教育机会。苏联没有搞好上层建筑的更替体制,斯大林和赫鲁晓夫都是非正常的情况,都可以说是政变,这对于社会主义国家的形象,是很大的打击,苏联残余的意识形态影响力,等到赫鲁晓夫下台,那就变得更是孱弱。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必然得到鼓舞,他们会利用苏联体制上的不稳定性。”
“我党应该以此为契机,进一步加强制度建设和更替教育,这几年有不少老同志退休,其中有革命热情,退而不休,帮党和政府做些服务是好事。但如果退而不休是为了权力,那就不是好事情。”
主席同意李思华的看法,他转而说起对赫鲁晓夫的分析:
“赫鲁晓夫这个人,吃了没文化的亏,他有着一种俄罗斯农民式的狡猾,有的时候很有用,但有的时候很天真。当年对付贝利亚的时候,他表现的是这种狡猾,让贝利亚以为他是最没有威胁的一个高层,结果恰恰相反,让他们能够打倒了贝利亚。而最近这几年,他表现的就是天真了,自以为是苏联的大家长,结果苏联其它的领导人,却对他越来越不满。”
“他犯下的第一个大错误,就是彻底批倒斯大林,这是十分愚蠢的。斯大林是苏联真正的缔造者,苏联无论好坏,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打上了斯大林的烙印,赫鲁晓夫的批判,不仅让苏联的力量变弱,尤其是意识形态的影响力,更是为自己埋下了今天的结果。你当年能够打倒斯大林,今天我就可以打倒你。苏联的上层体制,因此变得不稳定。整个苏联高层,领导之间没有信任可言,也没有任何忠诚可言。”
“第二个大错误,就是改革的步调不对,一次性搞了太多方向,结果几乎得罪了大多数苏联已经形成的官僚阶级。他取消“干部终身制”是对的,但是太过激进,他搞换届选举,中央委员要更换14,而去年1963年的一次苏维埃代表选举,代表有将近70%更换了新人。他又没有斯大林那样强大的威信,本来威信不高,还要搞得这样激进,人家当然都要反对他。就这样,他还强推了一些措施,例如取消了各级干部配车、津贴、住房补贴等福利待遇,这下子,在官僚基层的支持性也没有了。”
“除了干部方面,在军队方面也犯了错误。他加强核导弹火箭军,方向没错。但是他为此而大力裁减陆军海军,搞得将官们都不支持他。本来干部和军官两个群体的改革,就应该分开,总要有帮人支持你嘛。”
“然后他还干了几件大的蠢事,古巴导弹危机是一件,而不顾苏联的自然条件强推玉米种植,结果搞得几乎颗粒无收是一件,其它包括三和主义等在内还有好几件。这样的事情,让他的威信进一步地下降。”
“所以总结来看,这就是一个悲剧人物。除了斯大林那件最大的蠢事以及对西方幻想的三和主义外,他其余想干的事,方向都是对的,主意都是正的,结果都是搞得一塌糊涂,所以我说他是天真,没有威信,想干必须要威信的事情,该一桩桩做的事情,非要一起做,更不清楚官僚阶层的弱点。”
“固然赫鲁晓夫有他自己个人的问题,但苏联党的问题更大。批倒了斯大林后,导致苏联党内的信仰忠诚迅速下降,现在已经能看得到恶果,大家是争权夺利,如同资本主义那样,各级官员主要是为了利益而做官,而不是为了共同信仰而奋斗,可悲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