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的。
他唇角一勾,都不知看过多少次了,每次都羞得要命。
两边都抹上过敏药膏后,他整个人往下覆,将趴着的人翻了个面,长指不大客气地揉握:“这里抹了么?”
“呜。”池绿在他怀里弓起,呼吸变得急促。
他又柔柔地捏,缝里溢出肉:“抹没抹啊?”
池绿捂住脸蛋闭着眼睛,着急地说:“抹了抹了。”
沈序秋掰开她手,四目相视,他仔细端详她略微红肿的脸,黑眸凉森森:“挡什么呢?嗯?不想看见我?”
【作者有话说】
大家晚安[撒花]
65☆、止痒
◎为什么会酸涩呢◎
池绿心情很是复杂,两个小时前才跟沈敬驰聊完,她是有些畏惧沈老爷子的。
本来想趁着小叔不在,自己消化这些负面情绪,等他回来就当无事发生。
但他突然提前一天回来了,而她的酸涩情绪还没完全排挤出去。
为什么会酸涩呢,她想不明白。
她应该要高兴才是。
一直想要离开小叔,现在又有人愿意帮她。难道是舍不得衣食无忧的神仙日子吗?
舍不得他已经给她规划好的未来吗?
那个未来真的是她追求的吗?
他一直想要的就是把她豢养在身边,希望她去读港大或者留校读研也是因为离他近。
从来没问过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空气中药膏的苦涩气息和他身上似有似无的苦艾味沁入鼻间,池绿鼻腔像被堵住了,拉过绸被盖住自己,企图用行动让他别流氓。
沈序秋黑眸沉沉压在她脸上,绸被里握揉的长指依旧没停,她鼻息已经紊乱,面颊似熟透了粉粉的却还是咬着唇不发音。
见她乖乖让他欺负,他早就饱满的地方胀得更加疼,又在自讨苦吃,长指停了下来,薄唇贴在她耳垂。
压迫十足地问:“嗯?回答我,想不想看见我?”
就是要亲耳听到她说想。
池绿被箍在他的长臂里,皮肤的痒突然转移到心脏,面无表情地闷声说:“想。”
柔柔的嗓音能缓解疼痛似的,沈序秋眼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色浮上来更加浓重了。
顺势在她脖子亲了好一会,粗喘着,湿热呼吸洒在她皮肤。
“抹药膏的报酬。”
只是这种程度的报酬已经算他克制了。
“今晚吃了什么?”
他问,亲昵地玩弄着她的黑发。
池绿知道他是想了解皮肤怎么会过敏,家里现在不吃鱼类,而且他问的是今晚,说明他知道是在外面沾的。
答非所问:“不知道那是鱼汤,就喝了两口。”
沈序秋瞧她垂着的红肿眼皮,指腹细细地抚着,她敏感地闭眼,皱着秀眉,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庄意柔的生日宴设在奎里,酒店经理有把晚宴的布置和食物清单一层层交上来给他过目。
这种小事本来是不需要他去管理,但池绿会出现在宴会上,亲自把控才能比较放心。
食物里压根没有鱼类。
怎么会有鱼汤。
除非她不是在生日宴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