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秋眉宇拢了拢,放大屏幕,她的脸蛋、脖颈、手臂不健康地红了一片又一片,像是过敏了。
估计在晚宴上不小心误食了鱼类食物。
他拨了电话过去。
星月湾的次卧,池绿洗完澡要涂抹外用的过敏药膏,前面还好可以自己涂抹,看不见后面,手也不够长,只能叫池蓝帮她。
粉色的床套里长出一截白皙泛红的皮肤,盈盈一握的腰像春风吹佛的柳树线条优美,一只小手在舒展的蝴蝶骨上抹啊抹。
池绿蔫蔫地窝趴着,身上无比的奇痒令她只能握紧床褥,克制住想去挠的冲动。
池蓝乖巧地蹲在姐姐旁边,往她背上小心翼翼抹了药膏之后,凑上去吹了吹,又继续抹其他有红肿的地方。
“姐姐,还痒痒吗?”
妹妹担忧地问,姐姐背脊上起了好多红点,摸上去还有点肿肿的,她好心疼。
池绿轻轻嗯了声:“有蓝蓝帮忙抹药膏,姐姐好很多啦。”
搁在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小叔打来的。
池绿鼻腔莫名又酸涩了下,没有接,任由铃声停止,好在他也没有执意要打来。
“姐姐怎么不接电话?是谁打来的呀?”
“小叔打来的。”池绿声音闷闷的。
“小叔肯定是想姐姐了。”池蓝咯咯地笑:“等小叔回来,让小叔给姐姐吹吹。”
池绿听了心里发笑,真不知小朋友从哪里看到的,学到的。
小朋友又继续叽里呱啦说着一些事情。
抬眸,门口走进来一道熟悉的颀长的身影,宽肩窄腰腿长,池蓝小嘴一张正要惊呼出声看见来人食指放在唇中央,是‘嘘’的动作。
眼眸欢喜的池蓝立马及时收声,她知道的,小叔是要给姐姐一个惊喜!
小叔走到了面前,伸手讨要她手里的药膏,她乖巧地放在小叔掌心,像小鸡仔一样被小叔拎下了床。
好吧,小叔回来了,姐姐就是小叔照顾了。
她作为姐姐的家仆却抢不过勤劳又霸道的小叔,她都已经习惯了,穿上家居鞋,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关上房门前往里看,小叔坐在床沿,挤了一泵药膏在手心揉开,轻轻涂抹在姐姐泛红的脊背。
让小叔侍候姐姐,池蓝很放心,她笑嘻嘻地关上了房门,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房间。
池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池蓝没了声音,“蓝蓝怎么不说话了。”
回头看,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出现在眼前,漆黑的眸正柔柔地瞧她,她背脊一僵,感受到有力道的、带薄茧的掌心覆在蝴蝶骨,轻轻打着圈。
池绿呼吸一屏,攥紧了被褥:“小叔。”
小叔下午还跟她说,要明天才能回来。
“怎么过敏了?”
“嗯。”池绿想到什么,猛地将脸蛋埋进被窝,她的脸蛋还是红肿的,好丑,不想给小叔看。
沈序秋由着她,抹了药膏继续在她脊背轻抚时她敏感地缩瑟了下,似乎想躲但没地方躲。
淡薄的乌眸覆在她白里透红的脊背,肿的红的触目惊心。
由于是窝趴着,那一团柔软压得很圆润。他眼眸添了些许欲色,喉结重重地碾压。
视线往下,掀开了点,白翘的两团也又红又肿。
他眸色彻底黯下,也不是第一次见她皮肤过敏,之前那次喝了鱼汤脸肿得不像话,当时跟她关系不算好,还吓唬她,更不会知道她身上红成什么程度。
估计比这次更严重。
这鱼也太恶劣,身上就没一处好的。
比做狠了还过分。
“呜。”臀部轻轻晃了下,能清晰感知到他温热的手心温柔又有耐心,池绿攥紧被褥,真的想逃。
“别……”说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娇嗔。
“很快就涂匀了。”沈序秋垂眸,小姑娘羊脂玉般的白和温柔粉绸被绞在一起,浑身绷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