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在听呢。”
“小的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陆子君:!
要怎么答?对村长说谎吗?
这时陆子君才意识到,平时笑呵呵的村长也是久经商战的老手,而自己不过是只小鹌鹑。
“额,我,我想想,他挺好,就是……”
“就是什么?”
“他今天突然甩了钱给我。一千八和一万八,两次。”
陆子君突然想起还躺在微信里的转账,他不敢收,却心痒痒。
村长哈哈笑起来,说这是陆家习惯,给过生日的小孩红包,按着岁数来的,让陆子君放心收。
嚯,陆子君又发财了。
悬在嗓子眼的心被人民币硬硬压回胸腔。
村长笑完,补了句:“子君啊,小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坐飞机的。你跟着他时,留意点,有什么不对,要和我说。”
何止不对,已经是离谱了。
“村长……”
鹌鹑要哐哐撞墙了,暴毙了。
水疗室门哗啦一声打开。
陆竞珩穿着黑蓝丝绒浴袍赤着脚走了进来,在自己面前停下。
陆子君触电般立马坐直。
“子君,遇到什么问题吗?”
皇帝浴袍半敞,水珠顺着蜜色的喉结,缓缓往下流去。
他两头为难,无论向哪头自己的存活概率都不大。
在水珠没入浴袍的一瞬,他吱一声,拿着手机冲向陆竞珩,把手机塞进对方手里。
皇帝不动。
陆子君恍然,小心翼翼抓住他戴着百达翡丽的手腕。
“叔公。”
先是一顿问候老母的村骂。
再接着是陆子君听不清的叽里哇啦。
“想多。”皇帝吐了两个字,神色淡淡挂断电话。
“出来。”
他从陆子君腕中抽出手,走了。
偏厅桌上放着碗牛肉面,热气腾腾,管家刚送来的。
面上卧着两个煎蛋,是生日面,陆家村传统,陆子君懂。
陆子君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也是赶上了。
皇帝也有贴心的时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