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窝囊上帝陆子君,又抬起手,颤巍巍地往皇帝身上摸去。
摸哪里呢?
随便了,命就一条,横竖都是死。
他闭紧双眼抬手往前。
“轮到你说了,小陆董。”陆子君咬牙,手一伸,又软又硬,好摸。
“手。”
陆子君睁眼,马上又闭上。
抱歉,袭胸了,这就换方向。
软玉般的指尖,带着一抹嫩粉,从陆竞珩的胸膛摸摸索索探到小臂,然后停下,又原处摸了几把,停下,掐一下。
陆竞珩看着那抹粉轻压出一个奶白的月弯,转瞬即逝。
小粉毛终于发现事情不对,但总体反应算淡定,起码嗓门没吓得变大,似乎可堪大任。
玻璃棕眼珠视线飘忽不定,看窗,看小桌板,看地板,就是不看自己。
“陆子君。”
小粉毛耳尖唰地冒红,视线转正。
“是!!”
陆子君一声清脆的应答,冲破云霄。
“我保证什——”
“噤声。”
男人闭目,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
陆子君认为,目前上帝的用处似乎不大。
他跟在陆竞珩屁股后,一趟私人飞机,又被运回院子,这次都不用被押住脖子,全靠自觉。
皇帝一路沉默,陆子君紧跟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摸上去。
皇帝不提,他也不敢动。
最后他躺在主屋水疗室软床上,盯着天花上的雕花,给村长打电话。
“村长,小陆总又把我带回京市了。”
“他和我说了,缺人,怎么那么快?”
“坐,坐的私人飞机。”
陆子君根本不想回忆在私人飞机上的心情。
坐的不是飞机,是飞毯,他紧张得似乎随时都要被从空中甩下一般。
“私人飞机?他追着你去了?这一天飞了几趟?”
“两趟,我在中转航班上遇到他,又回来了。”
村长一声哦,电话那头沉寂下来。
陆子君看了眼屏幕,通话没断呀。
“子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