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着元旭的手指沿着他脖颈向下,放到了颈后微凸的腺体上。
还没说话,元旭的手指就在那处柔软上一寸寸摩挲。
空气里属于Omega的信息素太少,根本就是没有。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不愿意放出信息素安抚自己,手指抖着,控制不住地按在上面,像捏着片花瓣,想要用力碾出花汁一般。
但没有这么简单,无论他怎么碰,对方的腺体就是不愿意放出信息素。
不仅如此,他还窥探到Omega腺体里有一丝属于其他Alpha的信息素,是薄荷,他发小信息素的味道。
但他的Omega腺体里为什么会有他发小的信息素?
Omega出轨背叛他了吗?
被刺激得提前到了易感期的Alpha一支抑制剂都没有喝,整个意识都是混乱的,忘记了自己分手的事,也忘记了Omega已经和他发小结婚了的事实,在他看来,现在的情况是他的Omega不仅迟迟不愿意给他安抚,而且还试图逃离他。
甚至腺体里还留着他发小的信息素,自认为面临着发小和Omega双重背叛的元旭眼眶瞬红,不是要落泪,而是嫉妒得发红。
他指下越发用力,是克制之下的用力,没想把人弄疼,只想把里面属于发小的信息素抹掉。
抹不掉,太深了,是临时标记能打得最深的位置,再往下一点,就是永久标记了。
因为他的在意,空气里的信息素沸腾般躁动,月侵衣后颈再度涌现排斥感,相较而言粗糙的指腹大力蹭过,加重了上面的麻痒。
月侵衣忍住躲避动作,握住他手腕的手安抚地碰了碰他腕骨,“我的腺体很脆弱,你要轻一点。”
给他发小咬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吗?
想到Omega也和他发小说过这种话,元旭眼睛更红,他还一次也没有过,他发小就抢先标记了他的Omega,还瞒着他,都瞒着他。
除了标记,他们还做过什么?有没有进去过?
元旭目光骤沉,露出了从没有过的森冷,面上复杂地杂糅起嫉妒,偏执和痛恨。
他满心以为是自己的发小抢了自己的Omega,所以对方才不愿意放出信息素安抚自己,他们想要自己死,难受地死在易感期,然后就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他们会在他葬礼上流露出难过的表情,而后在背地里痛快至死。
只是因为迟迟没得到Omega信息素的安抚,神志不清的Alpha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般,满心以为自己是一个遭受背叛的可怜Alpha。
然而事实却与他肆意揣测的截然相反,他才是背叛发小的人,仗着易感期时的不清醒强行把发小的Omega抱到了床上。
这些他都暂时不知道,把自己放到受害者位置上,偏执地伸手在Omega柔软白皙的腹部摸索,像是在找些什么。
月侵衣收起腹部,想逃开些力度,换来了更大力的触碰以及让人摸不清头脑的问话:“商行川有没有进去过?”
声音一字一顿,齿缝中挤出来般字字用力。
进去哪里他没说清楚,月侵衣被他过密信息素缠得太紧,腺体一阵阵发烫,脖颈间汗涔涔地,发丝及束发丝带顺势黏着在他皮肤上,难受的同时意识也不太清醒。
听见了商行川的名字,还以为身上的Alpha清醒过来一点,试探道:“你记起来了吗?我是你发小的Omega,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撒谎,元旭手指用力揉向他腰侧,情绪更加不稳定,空气里的信息素也更浓,是想把人溺死的程度。
不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试图撒谎骗他。
元旭没继续执着于探寻薄薄腰腹下的生。殖腔,不再试图逼问Omega和他发小间的细节,进去了弄脏了,他自己洗干净就好。
三天,他要在里面待三天,全部塞满,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