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一直不认为杨乾真的喜欢她,但阿遇还是对他有着无法平息的恶意和戾气。
那念离呢。
他们在一起前夕,他就曾温柔强势地说她要么主动分手,要么出轨他然后被分手。在一起后他也曾警告他们要断干净。
那时的她也许认为那只是少年意气,一时偏执,现在在一起这么久,她完全不敢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了。
温荞没再多言,伏下身子在他腿间,颤抖着双手去拉校服裤子,释放出那可怖巨物。
半硬的性器弹出轻轻拍打脸颊,温荞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躲避,求饶地朝少年看去。
程遇不置一词,只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温柔耐心地回望等待。
而温荞在那温柔的注视中将嘴唇咬的没了血色,眼圈通红。
往前一步,就是深渊。
她到底该怎么做。
温荞早已忘记第一次帮他口交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平日性事也羞耻的不敢去看在自己体内作恶的炽热阳物。
此刻少年衣摆撩起到腰腹,露出尺寸可怖的那处,匀称漂亮的腹肌和向下蔓延的人鱼线,以及修剪的短浅整齐的阴毛。
就是那里,做的狠了会把她的腿根扎的生疼。
温荞鲜少有机会这样细致观察他的身体,嫩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几欲滴血。
她被那处散发的热气氤氲着羞耻的无从下手,葱白指尖颤抖着按在少年腿根,无助地看他一眼,试探性在龟头舔了一下。
“唔。”喉结滚动,少年浑身肌肉一刹变得紧绷发硬,抓紧桌沿,青筋凸起。
“弄疼你了?”听到他的闷哼温荞连忙抬头,红着眼眶看他,几乎马上要落下泪来。
“没有,你做的很好。”少年眼尾泛起薄红,摸摸她的脸,哑着嗓子温柔地哄“继续,宝宝。”
温荞眼底盈着水光,好似一汪春水,除却那眼神实在可怜地紧,像被人揉碎似的困圈掌心。
她得了鼓励,轻轻抿唇,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分身,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一边启唇,含住红润头部。
所幸少年身上从来清爽干净,带着让她心安的熟悉味道,他的生殖器也是干净漂亮的一根,并无腥膻异味。
但恐怖的是,她刚用手握住时少年还未完全勃起,此刻她刚勉强将龟头含进嘴里,本就可观的尺寸越发胀大,怒涨着滚烫危险地填满口腔,让她握不住、含不下,更吐不出。
“呜,不行…”整个口腔都被填满,温荞脸颊发酸,眼泪和口水一起被压迫挤出,连舌头都无处安放。
她抗拒地呜呜求饶,含了叁分之一都不到却感觉被少年的性器插到喉咙,漂亮的小脸糊满泪水。
程遇明知她是被卡住了,严重点甚至会有窒息风险,可他仍是不为所动,专注欣赏。
她实在漂亮,那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享受。
但她又实在愚笨,娇气柔弱,水龙头一样羞涩爱哭。
她的口活青涩,其实并无快感可言。
但生杀予夺的快感就在于,已经将她圈禁却又任她喘息,明知无法反抗却还是为他的细微反应心惊肉跳。
他惯来残忍,一直用一场刀头舐血的残酷游戏来满足肉欲。
现在他上心了,理所当然地便要她对此全盘接受。
他不可谓不残酷,不傲慢。
滚烫的阴茎仍牢牢抵在口腔,他望着女人的盈盈泪眼,握住性器亵玩地用龟头碾撞女人喉咙和舌根,沉声道“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