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不要。。。”温荞眼眸通红,口齿不清的呜咽,布满涎液的唇角随着少年顶撞的动作隐隐带出一丝血丝。
她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也无法思考,哭声也被吞没。
她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为何突然发难。
连她自己都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又该如何回答。
纤白的手指抓住少年衣服下摆,进而抓住他的手,温荞在他的胯间撒娇乞怜,示弱求饶。
她会想到,每次她认真地在台上讲课,她的学生却在下面想着总有一天他会像现在这样干她吗。
少年温柔扣住她的手,却是带她朝自己性器抚去,尤其下面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抓着她的手指在柔软褶皱的表面抚摸。
你感受到了吗,那个伤疤。
我推你入局,也随你坠落。
温荞,从此你走得掉吗。
温荞泪眼朦胧,握在手里的男根实在滚烫可怖,曾经怪物一样的将她碾碎,化为乌有。
她抗拒挣扎,手心糊满湿热液体,被少年性器上属于自己的眼泪与口水浸润,缩着脑袋想往后躲,却被少年一把掌住后脑压向小腹,粗硕的巨物直抵喉咙,将他吃进去二分之一。
他看着女人猛然睁大的双眼与痛苦表情,微挑的唇角透出一股残忍的恶意,偏偏他又温柔抚摸她的发顶,龟头抵在狭窄的喉咙和软腭,温声重复“我再问一遍,你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温荞仍是自顾流泪,全然被痛苦包裹,大脑混沌的或许连他的话都没听清,一边被迫继续握着硬物撸动,一边虚弱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程遇静默地看她几秒,突然笑了。
没再继续折磨,性器从女人口中抽出,他取出纸巾细致地帮她把手脸擦干净,亲亲她的脸。
温荞泪眼模糊,任由他温柔照顾,后来虽然继续,变为他用手带她一起。
但最后的最后,他要射了,还是射在她的嘴里,尽数咽下,并且舔个干净。
身体衣服都清理干净,程遇扶她从地上起来,但温荞蹲了许久,头晕脚麻,一下子又软下去,扶在少年膝盖。
“没事吧?”程遇揽腰将她抱进怀里,捧住她的脸,却见她直勾勾地盯着地上。
他偏头看去,是她来之前他一直在写的草稿纸。
他捡起来,她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密密麻麻她的名字。
温荞哭红的眼睛再度湿润,手抖得厉害,甚至拿不住一张纸。
幸好少年及时握住她的手。
他看着她的眼睛解释,并不煽情,也不动容地一笔带过:
“入班时看着家长在签到表签名,突然想起你的名字,我还从未写过。”
“荞荞,宝宝。”他秘密般的念着她的名字,在她耳边低语“你没有想说的但我有。”
“今天是我生日。”
以及,
“我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