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离这个人复杂深沉,他性格中的恶劣因子是一定的,但冷漠之后的温柔也是真的。
她愿意相信他说的,他不会做那种没品的事将她的裸照公之于众,和别人分享。
但其他呢,她是否有勇气承担其他她在乎的一切被摧毁的风险。
所以这也是温荞犹豫的根源,过去两个小时一直思考的问题。
她要不要坦白,她要不要去。
“老师。”唇上的重量不知何时消失,变为耳边低微的呼唤,以及脸上的一丝暖意。
温荞茫然地朝他看去,不知何时已经泪眼婆娑,眼角微微湿润。
而程遇在她出神的那段时间其实一直面无表情盯着她看。
她总是错过他最深沉黑暗的那部分情绪。
她被罗然挟持那晚是一次,现在又是一次。
与温柔渴望的吻不同,少年深渊一般的黑眸中透出的是全然旁观的冷淡和漠视。
不过转瞬他就像融化的春水,轻佻地撩起裙摆往大腿内侧摸去,一边温柔摩挲她的脸颊,拭去眼角那抹湿意。
“老师还没回答我,做的那么好,要不要向我讨一点奖励?”
裙摆遮掩下他的手已经摸到私处,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底裤揉弄,很快将那里弄的一片泥泞。
温荞难耐喘息,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缩成虾米,抓皱柔顺的布料在他肩膀喘息。
“不要了。”温热的唇贴在颈侧,她抵在恋人颈窝蹭着,哽咽着说“现在就很好了。”
“这么乖?”程遇闻言轻笑,手指越发深入,被水润的内壁包裹着作乱搅弄,同时亲吻。
偏偏他又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引,薄唇贴上来缠磨着碰一下又很快离开,简直坏的不行。
温荞难耐地受不了。
她以前根本不信阿韵说的接吻会上瘾,但现在她就被面前的男孩子勾的跟喝了春药似的,小狗一样贴过来索吻,又被他坏心地食指抵唇拒绝。
“不行哦。”少年说着不行,却又撩拨地在她唇角一吻,含笑的眉眼因欲望而显得恣意浪荡,“老师放弃这次机会,但我不行。”
“您还记得吧,欠我一个愿望。”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唇瓣碾揉,他用着尊称,却以下犯上夹着滑腻的舌搅弄迫使她品尝自己的味道,哪怕她眼圈泛红,小巧的下巴尖挂满涎水。
“乖点,宝贝儿。”少年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摸摸她的脸后退一步坐回椅子,温柔命令“帮我舔。”
温荞眼圈红红,双腿维持分开的姿势坐在他的课桌,愣愣地看他几秒。
纯白的半身裙堆在腰际露出白皙匀称的两条长腿,以及中间湿透的小片布料和隐约可见的一点粉肉,她的上衣也没好到哪里,凌乱揉皱,内衣松垮地挂在手臂,露出颤巍巍挺立布满指痕的两团嫩乳。
温荞轻咬嘴唇,红润的一看就知被亲了许久。
微微痉挛只需再几下就能被他送上高潮的身子此刻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冷落这里,尤其这里还是教室,门没锁,窗帘也没拉。
她羞耻地并拢双腿,虚软地从桌子下来踩在地上。
她耍赖地想求他,他们回家她可以随意任他折腾。
但她的一声“阿遇”还没叫出口,少年已经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里。
“听话,老师。”拨开黏在唇边的凌乱发丝,少年将乌黑的发拢至肩后,抬起她的下巴“把杨乾的卷子垫在屁股底下在讲台做,还是在我的桌子底下帮我舔,宝贝儿你自己选。”
他还在介意杨乾!
不要说念离了,他到现在都还在介意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