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极其残忍地朝他戏谑道:“闻喑,谁让你来这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留你,你看看你这幅鬼样子,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看得上的。”
闻喑得到了否定又决绝的回答,回荡进所有的器官。
“闻喑,你从头到脚都让我看不起。”
他感受到纪淮弋在指着他的额头。
“滚出我的视线,一辈子别来……别来脏我的眼!”
说完,纪淮弋一把关上门,把闻喑隔绝在门外。
纪淮弋靠在门板上,未动,痛恨自己的行为。
他恨不得把自己打死,恨不得受到这些折磨的是他。
闻喑为什么要突然来到这里,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所有的思想与计划交织神经,纪淮弋痛心疾首。
也分不清对错了,全部都是自己的错,全部都是自己的选择。
不过几秒,纪淮弋就听到一声强烈的撞击声响。
闻喑没有撑住,他在纪淮弋关门的瞬间头昏眼花,重重地砸到了门上,又顺着实木滚到过道,瘫软在冰凉的走廊。
有人听到这边的声响,急忙跑过来看。
纪淮弋咬牙,气到急火攻心,又十万火急地愤力打开门,对旁边的人斥了声滚,吓得那人退去才把闻喑抱进书房。
他把闻喑抱了起来,十分重力的关上了书房的门。
直到门被合上,纪淮弋才伸手碰了碰闻喑,他把闻喑轻放在在书房的沙发上。
“闻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纪淮弋的这一声是极其微小的。
闻喑脑海里全是纪淮弋让他离开的话,可是一睁眼,四周什么也没有,漆黑一片。
他感受到头脑的昏沉,这里热的可怕,但他的衣服还是湿的。
下一瞬
啪——
灯亮了
“闻喑,过来。”
纪淮弋的声音传到闻喑耳朵里,如同镣铐般冰冷地可怕。
闻喑没敢有任何反抗,寻着声音和仅凭的一点模糊的记忆艰难移到纪淮弋面前。
纪淮弋没有抬头。
闻喑被他放到沙发上后,他把所有的灯都关了,到底是不愿意看到他还是其它原因,纪淮弋不愿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