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入的战虚明紧了紧手指:“劳烦钟军师出去,朕与天锦帝有话要说。”
“你我无话可说。”袭音起身抓住正待收回手的钟北尧。
“钟军师!”战虚明加重语气。
“北尧是孤未来的皇后,炎光国主无权指令他!”
“袭音!”
“战虚明!”
一个比一个铿锵有力,怒发冲冠。
杀气浓烈的对峙须臾。
袭音就不信,她能三番五次被个比自小那么多的弟弟给拿捏了。
“好。”战虚明见袭音坚定无边。
“朕,明白了。”不是我而是朕。
临离开前,用恨不得撕烂钟北尧的眸光在他身上一定,愤然摔门。
不知人离开了多久。
钟北尧瞧着仍旧在缓神的袭音,冷寂中轻声试探:“为夫那兄弟,是生气了?”
苪国三年,袭音甚少见他真正的发火,记得上一次还是在苪国戳穿许澄意的骗局。今日能情绪失态,怕是真恼。
深深的负罪感,让她方才在他转身瞬息差点就起了身,多亏久在高位之上的定力,硬是忍了下去。
他都大庭广众的让皇后侍寝,同为九五之尊的她为何就不能放纵。
见袭音不发话:“要回宫吗?”
回宫听战虚明如何召皇后侍寝吗?
“孤要在这儿过夜。”
过夜?
钟北尧没想到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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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对号入座,朕骂的就是你们君臣二人。”
战虚明英挺的长眉皱了皱,眼底对钟北尧的鄙夷已经完全不用修饰。
钟北尧相当意外战虚明的直白,退到袭音榻边坐下,碍眼的暧昧拉结盟:“音儿啊,怎么办,炎光国主骂咱俩变态!”
袭音微微歪头,看起来没什么反应的笑问战虚明:“孤就算是把男女之事恶心到天上去,敢问,与炎光帝又有屁关系!”
幸而战虚明对袭音的了解不是一天半天,但自己清晨的一番所作所为,又没什么立场多说她什么,凤眸深深一闭后重新睁开,微妙的情绪炸开。
问这个世间,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去招蜂引蝶。
“天锦帝,你选择的路最好正确。”
“孤自认为与炎光帝两不相干就是最正确的路。”
又要赶他走!
避之如蛇蝎,虽说袭音现在对他的排斥,不似第二次失忆般那样厌恶,然则相比之下,此时的有意隔阂,有意拉远距离,本就过于敏感的战虚明眼神冷如玄冰,危险的像是要准备杀人。
他怎么都想不通,该解释的的都解释过了,到底是哪里被忽略,让她现在对他讳莫如深,处处提防?
一番挤出的话丧失温度:“朕不会走,朕说过,要亲眼看天锦帝大婚。”
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