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澄先浏览了一下自己的房间,与攀州不能相比,攀州是他亲自让人加工的,到了这里,他没有让人再进行改造,只是将攀州带来的被单等东西铺上。
睡觉很重要,但是已经顾不上了。
他的顾不上,但张莘月的房间,众人还是竭尽所能地装饰,由于没有多少人进过张莘月的房间,装修的人只能找最初修缮房间的人以及赵未来了解信息。
最后的成果,尽管比不上攀州,但也不差,至少普通人家比不上,就连床都是找了好久才从府恬区来过来的双人床。
还有一个别具匠心的洗浴间。
人们并不是不能做,而是没见过,只要见过之后,就能复制出来,红武在复制这方面可是一绝。
连瓷砖都贴上了,就是没有热水,这是他们解决不了的。
众人平常不太说什么,但始终都能明白张莘月在自己老板心中的地位。
没过多久,各种机器就从车上噼里啪啦地搬下来,对于一些机器,则是小心翼翼,比如电脑,都是小心地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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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台电脑很快在办公室组装完毕。
由于办公室是攀州的两倍,马景澄让人将很多东西都搬进去,不一会儿就差不多摆满了。
刚来甽州,他还不是很适应,只能坐在椅子上发呆。
不一会儿,李宽就找上了门。
李宽负责攀州在甽州的相关事宜,他这些天都盼着马景澄赶紧来,找了人在这边守着,一点有马景澄的消息立刻通知他。
“怎么了?”马景澄扭头看着李宽。
“我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李宽总是这样,每次找马景澄基本上都带着文件,不是需要马景澄签字就是需要马景澄签字。
马景澄早已习惯了他的行事作风。
他接过来,不紧不慢地打开,“陶彩在甽州的业务怎么样了?”
李宽犹犹豫豫,手里拿着一本书,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这才说道:“他们降价了!”
马景澄没有抬头。
不过李宽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走神了,眼睛没有了聚焦,一动不动。
马景澄知道他们卖不出去,也想到了降价这一点。
这里可不是攀州,攀州有彩虹路撑腰,就连剪彩彩虹路都有人出席,彩虹路的态度是那么重要。
彩虹路是众多重要原因中最重要的一个,当然了离不开宋青州之前的实验,高进的工厂此前就给客人们释放了无数的信息,还有一点,攀州深处大山之中,外界对其信息阻塞。
京城想要得到消息,如果没有人刻意而为之,至少需要一个月,因为往来攀州和东海的客轮一来一去,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
就拿此刻来说,谁知道身处大西北的金城也正沸沸扬扬地私下搞一些东西呢?
如果不是在金城有业务,马景澄也不会知道,大家都埋头在发展之中,只要没有老顽固,就没什么问题。
甽州这边,尽管有红务院的文件,但他们和攀州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且不说体量上比不上攀州,宣传也跟不上。
人是很重要的因素,这就是为什么几乎所有大品牌都要在寸土寸金的地方开店铺,比如爱马士,就耗资上亿在全世界第价最贵的韬刻银座建造自己的旗舰店。
陶彩在甽州和在攀州专营店没有什么两样,都是等着客人自己主动上门。
他们想要跟攀州比,恐怕是不行。
这四个州当中,如果有发展,那么只能是东海和羊州,京城都不一定发展得好。
主要是京城和东海等地人群的性质不一样,群体的思考方法不一样。
有很多人不会明目张胆地购买的。
而甽州的做法是愚蠢的。
一旦陶彩在甽州降价,那么想要保持它的品牌形象就很难。
品牌不能随便损害自己的形象,就像一个大家闺秀绝对不能干勾栏瓦肆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