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眉头。 她纤掌托腮看了半天,终归有些不忍,遂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凳,示意他过来坐下。 齐意康迈向她的脚步难得有些拖沓,及至他坐下时,心思仍旧放在荧惑现世一事上:“宋景公愿以一己之身承担罪责,曾三拒移祸于臣民,实乃明主,上天感念其德,荧惑亦为之徙三度。” 钟引光挽上他的手臂,整个人也软软地倚靠在他身上:“这便是破解之法,若遇明主,守心避祸,也可不开祸端。” 齐意康没有再接话,只是用手环住她的肩胛,轻轻地一下一下抚弄着凸出的骨头。 钟引光顿了顿,很慢地抬起头,启唇问人:“九郎在想什么?” 齐意康还在沉思,不知是刻意回避她的目光,还是真的在想着事情,良久才答:“我在想我阿爹和阿兄,此时会做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