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也没积过什么大德, 老天爷选中她实在没理由。 以至于那阵子她最怕下雨天,唯恐一道雷劈下来修正自己这个小bug。 然而莽着劲冲了这五六年,现在回头看一看, 她其实挺了不起的,学习、事业、恋爱一件都没耽误。 样样做得极好不敢说,但确实没辜负再生父母的这段美意。 这样说来, 要不新办公室里供个佛堂? 余清音琢磨着这些不符合新时代青年的东西,一边疯狂地下单添置东西。 作为一个不太合格的资本家, 她对外剥削不太擅长,向内占便宜是毫不犹豫,为了省点钱在大好周末把能薅的壮劳力们都叫来做搬运工。 余景洪七点起床, 困得像条狗。 他左看是精神奕奕的徐凯岩, 右看是容光焕发的岳阳, 完全无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