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为她撕破了一些枷锁,毫不掩饰自己的需求与野望。 但是睢宁犹不满意,正如她不想因为是风荷的唯一所以成为风荷的唯一一样,她热爱每一个荡妇,需求只是对方阅遍千帆后停驻在了自己这一叶扁舟上。唯一性,不可替代性,优越性。这是属于睢宁的傲慢。 但是太扫兴了,谈情说爱什么时候都可以,这种时刻恢复理智却不是一件很优秀的事。睢宁在随手而为可有可无的事情面前,一般不会选择扫兴。 睢宁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她试图覆上去做一些实际性的东西,这时却被露露推开了。 露露抬着眼眸盯着睢宁的嘴唇,问她:“睢宁,你想不想操我?我要你告诉我。” “不想操你的话,你以为我来做什么?拿好人好事大锦旗回家光宗耀祖吗?” “说出那几个字很难吗?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