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西街的咖啡馆,梁飘亲口说:‘他只是不想听那些人说话罢了。’ 那些人指的是谁,言真不清楚,但言执是否真的听不见、不能说话,她从一开始就怀疑过。 不,应该说,她一直在怀疑。 给言执办入学的时候她看过他的资料,从红十字送他上学开始,他一直读的是普通学校。如果真如他所说,他只会一些唇语,而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那他怎么跟得上学校的进程,学校又怎么会让一个这么特殊的孩子待在一群正常的孩子里? 言真有过许多揣测,可这段时间言执的一言一行皆无破绽,又让言真觉得这种揣测也许是自己对他的不信任造成的误解。 直到那次跟梁飘的谈话,她越来越觉得,言执身上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第一次看见他照片时的那种不适感再度重来。她不知道一个在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