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事情,可以说给你听。」 关宜关宜,又是关宜。 院里的老人说他们从小就好的如同连体婴,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算是阎王爷都不能把他们拆散。 我只是个不入流的替代品。 可听邵宴的语气,我突然觉得自己可悲。 原先我认为我还算得是关宜的低劣替身,如今看来我不过是关宜给的那条狗的替身。 心心,我的小狗。 我连条狗都不如。 「少爷。」 「嗯,怎么了?」邵宴的声音带着一股天然的懒倦,像是用月华织成的锦,低低哑哑的。 我想让他收回「心心」这个名字,可抬眼看见他的脸,听见他柔和地问我「怎么了」,话到了嘴边却又拐了十万八千里。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