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荡,妇、人尽可夫,这些最恶毒的词都能成为伤人的利器。 我害怕极了,一边给妈妈打电话,一边疯狂的往家里赶。 电话无法接通,眼皮一直在跳,我努力的安慰自己不会出事,可赶到家的时候还是只看到被抬上救护车的担架。 血,好多血啊,流了一地。 从房间的一滩,淅淅沥沥的蔓延到了客厅再到门口。 那都是妈妈的血,她的手腕上划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该有多疼啊。 可她不喊疼,不说话,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静得吓人。 任凭我抓着她的手再怎么哭喊也不肯睁开眼睛。 妈妈,你不疼吗? 可是我好疼啊。 怎么办啊,我没有妈妈了。 厨房里还有她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