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蒙了一层土。 风鹤抬眼,冷冷扫了一眼想要上来擦地的张贵英。 耿晓满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脚往后缩了缩,他个子高,典型的西北高个儿,此刻这样蜷着看着忒憋屈。 “联系不上我?”风鹤隐隐猜到了什么,他早该想到的,从联系不上耿晓满的那一刻他就该察觉。白朝辞这个人,从来不会让任何事脱离自己的掌控。 要是风鹤知道奶奶生病,第一时间就会赶回家——这不是白朝辞想看见的。 所以男人残忍地切断了风鹤身边有关家乡的一切,愈发放纵风鹤沉溺在低廉的快乐中。 “我...”痛苦、后悔、恨意...风鹤只要一想到奶奶病榻垂危的时候,自己懵然不知,还沉浸在白朝辞的谎言中花天酒地... “鹤儿?”耿晓满见风鹤的脸色不对劲,这人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