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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第29页)

他纵对她有情意,来此也并非相帮,不过想待她落败,将她带回北疆罢了。

远处有车马车驾露出一禹,宋怜并不想同他勾缠,温声道,“兰玠若想看戏,不如同我一道上马车,我带你去看,看蜀中是胜是败便是。”

她坐于他怀里,温声软玉透入心底,透骨的酥意蔓延至血脉,从骨缝里滋生出的欲望让他想将她寸寸吞噬入腹,高兰玠知她只是同他虚与委蛇,那又如何,她既招惹了他,此生便要同他纠缠不休,生同寝,死同穴。

他拥着她下马,挟制她上了马车,也并不放她单独坐去一旁,只让她坐于他身前,脸侧与她脸颊轻触摩挲,“当初你既招惹了我,我便是死,也是绕在你身上的鬼,劝女君省下些力气,莫要再在我身上玩弄计策,没有用的。”

他语气平静冰冷,与吻在她耳侧唇上的炽热截然相反,阴鸷,阴晴不定,性情比先前阴沉许多。

入夜凉风穿窗而过,宋怜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看向远处远山,她是越加不能败的。

宋怜让虞劲唤醒清莲清莲,虞劲看向主上,得主上示意,未有动作,先行礼退下了。

宋怜偏头问他,“你堂堂国公府世子,为难两个女子做什么。”

她知道他自来是不屑于定北王这一个称呼和王位的,分封疆域,从来只是新帝一厢情愿。

新帝封王,只是为拉拢制衡北疆,高邵综是懒得理会,鹿只有一只,只看鹿死谁手。

宋怜眼睫颤了颤,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

她实则并不难懂,凡阻碍她路的人,无论是谁,毫不留情甩开便是。

高邵综箍着她的腰,唇角噙着一缕笑,“你当着她们的面,唤我一声夫君便是,算起来只有昔年乌矛山欢情时,你曾唤过呢,后来到了蜀中,从蜀中去京城路上,爱过那么些次,也再未听过了。”

他言语粗俗,竟像是被夺舍了一般,此时清贵俊美的面容噙着些笑,却半明半暗,显出隐着疯狂的妖异,宋怜心惊,勉强定住神解释,“我刻意让你发现药方,是因为我有要事不能走漏行踪,想让你离开,时间紧迫,我迫不得已,但我用错了办法,以后我不会了。”

高邵综定定看着她,眸底漆浓。

她其实很好懂,譬如现在,蜀中势不如人,浈阳山情况不明,她唯恐哄不住他节外生枝,因此愿意花费些口舌同他解释,为何使计骗他,她口里说是不再骗他,实则正在骗他。

他依旧看着她,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口里道,“谢谢阿怜,砚庭双腿已有好转,再过三月,必定能站起来了。”

他试探着上前,看进她眼里,问,“或许阿怜为何想治好砚庭,可以告诉我么,当年在京城,阿怜对砚庭,便极有兴趣,砚庭自幼生在边关,性情豪爽,为人真挚热忱,最不受拘束,不似我这般无趣惹人厌,或许我似陆祁阊,背地里替你备下些阿怜会喜欢的男子,阿怜会开怀些。”

宋怜听得指尖发颤,叫他捉住把玩,失控的错乱令她不安,宋怜算着车程,勉强提着精神应对,“你就是这样待你亲弟弟的,它日你们兄弟反目,北疆祸起萧墙,我不会错过良机。”

她话停下,又道,“我并非厌恶兰玠,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二人天注定是仇敌,它日刀兵相见,长痛不如短痛。”

他盯着她的眉,盯着她的眼,视线最终落在她唇上,“刀对着我,阿怜竟是会痛的,呵。”

宋怜只觉他比从前更难应付十倍,正待说话,虞劲叩窗回禀,“广汉斥候营的人求见。”

高邵综把玩她垂落肩头的发丝,她发丝柔软,似上好的绸缎,心却是冷硬的,他拥着她,下颌压在她肩上,声音有些低沉泛懒,“让他过来便是。”

福寿送来一封信,连带一枚玉质麒麟。

宋怜认出是江淮虎符,有些怔怔的,接过信打开来看,信里人问她可还好,江淮六万兵马囤驻江州,她若有需要,可随意调遣。

“祁阊公子情深意长。”

炽烈的唇落在耳侧,他手指拨弄她衣领,吻落在她颈后伤疤上,宋怜能理会他的意

思,她若需要,只管去取,若不需要,便不必理会。

耳垂上重重一痛,他声音低沉,风暴俱被押在平静的海面之下,“女君感动了。”

他已凡出口,必是阴阳怪气,宋怜叠起纸,掩住里面清俊出尘的字迹,“只因吴越王失道寡助,贾宏有人屠之称,蜀中比起吴越,这几年百姓情况好上一些,若有需要,不必我开口,阿宴会不余余力。”

宋怜一口一个阿宴,不待他开口,她便道,“我和阿宴非寻常夫妻,我母亲软弱可欺,我在平阳侯府过得并不好,六七岁时,也曾想过一死了之,我甚至已下了河,活过来情况并没有变好,母亲受污下狱,妹妹病重,若非阿宴肯娶我,将我带出平阳侯府,我和母亲和小千,早已经死啦,兰玠那时还是世家贵子之首的兰玠公子呢,他明知东府的事情,却做不知,只暗中相互,兰玠那时,偃武修文,正是有抱负的时候。”

所谓杀人诛心,宋怜眼见咫尺间俊美矜贵的面容苍冷痛楚,心尖竟也似洒了把牦牛针,听着车辙转动的声音,听着马车驶入黑夜,呆呆的出神,他对她自然是好,不肯给她兵器图也无可厚非,她利用他对她的真心加以利用,她亦待自己生厌。

身后有炽热宽大的胸膛熨帖而来,宋怜轻声问,“以兰玠的才学样貌,天下女子定有能同你两情相悦的,我志不在此,何妨好聚好散,兰玠将我当成真正的对手,将来我若侥幸能赢得兰玠,除你同砚庭外,不会祸及他人,若我败了,兰玠好生安葬了我便是。”

他声音骤冷,“若你死了,我可以娶你的尸身骨灰做夫人了是么。”

透骨的寒意从指尖泛开,宋怜偏首看他,知说不通,见马车已临近浈阳山,她吩咐清莲将马车停去枫林山下,往枫林山上去。

她手里提着一盏走马灯,怎奈夜里眼里不怎么好,走得磕绊,他只在她身后两丈开外闲庭信步,宋怜记挂浈阳山情形,好几次停下,不见他上前,不由问,“你要在背后杀死我,勒死我么。”

高邵综眸里暗夜无光,看着她夜里白皙艳丽的面容,“女君倒不必有这样的担忧,我只会令你欢情死在榻上。”

宋怜自染上怪癖,性子浮浪,可亦不曾似他这般,口无遮拦。

临近浈阳山,她身边除了清荷清莲两人,其余包括季朝在内的护卫,都有任务在身,被她派出去了,但也有一二人斥候远远跟着听候。

他身边更不用说了,虽说那些暗卫来去无影,隐藏在暗处,想必也是远远跟着的,如今这样的浑话他脱口而出,宋怜低声呵问,“高兰玠你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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