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银花点点头,眼神里面带着捉摸不透:
“二堂弟,顺子都想你了,你这个舅舅的,也要多疼疼你侄子!”
王老二都没话说,王银花人就是这样,真是没有钱也得薅点毛下来,叫他过去就是为了劈柴,真是要把他当牲畜么?
只是他嘴上还是应和着,反正他是不会去的,其他的时候就其他再说。
王老二脑中突然闪过什么:
“金花姐最近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诶,银花姐你最近听到什么风声没有?说裴家那个的事儿!”
王银花眼中闪过一些不自然,口上糊弄道:
“我跟人家有没有什么关联,哪里知道会有什么事儿了,怎么你听到裴家的什么风声了?”
王老二心中有了一些猜测,他想起之前裴纤阿送他出来的时候说的一些话。
他是吴淮亲近的人,也愿意认吴淮做哥,吴淮不在的时候他也会帮着照料这三房的几个孩子,能帮衬着就帮衬些。
但是裴纤阿把话没说明,只说后面若是发生什么事情,人事跟王老二若是有关联,便叫他不必多管。
起初王老二还没听明白,他本也的不是愚笨的人,只是少有人争执,好说话而已,看着王银华不自在的模样,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了:
“银花姐,别的我不多说,金花姐的家事是她自己个儿的,能处理好就处理,你别掺和进去,没得到头也讨不到一句好就是了!”
王老二本意是好心劝告,毕竟裴
家现在如日中天,这一家子人都要搬迁到县里去,裴竹只要今年下了场,恐怕还会对乡试的前三争上一争。
到时候若真是遭了反噬,可没人能救得了她了。
王银花却好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当即就有些阴阳怪气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跟着人吴淮干了几天,人家可也不一定给你当自己人看呢,这么迫不及待就去帮人家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们的狗。”
这话说的实在难听,王老二脸色有些难看,看着王银花带着怒气地离开,王老二捏紧了拳头。
不过这也更加映衬了,王银花定是从中作梗。
离县试的时间近了。
但是流言实在过分,最火甚至有家长闹到学堂,质问里正为什么要放品德败坏的夫子和学子在学堂读书,若是带坏了自家小孩可怎么办才好!
里正是个大公无私的人,他肯定裴竹的学识,也清楚知道裴纤阿从没做过这些事情,跟一些人说话,他们也从不认真听,只相信自己听见的流言碎语。
是以最后竟然被气病了。
裴纤阿得知孙里正生了病,再加上这几日有跟清河村学堂的联合考试,甚至连清河村学堂来的学子,都会有意无意地离裴纤阿一行人远一些。
仿佛什么脏东西一般。
只是牵扯到无辜的旁人身上,让裴纤阿重新意识到了流言的威力。
她甚至为此感到自责和心情复杂。
孙里正辛苦了半辈子为了十里村
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但是只需要简简单单的话就能磨掉他对十里村做出的攻陷。
甚至有人都开始回顾原先裴纤阿为了家里人站出来讨要公道的时候。
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