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勖惨嚎:“啊,没骗……真没骗你,卫所远离城区,不近家眷,吃住条件艰苦,逛个窑子都不自由,也只有我这种远亲才会担任此等职位。”
“剐了!”
李琼冷冷丢下任勖,看向另一个麻袋。
季哈儿拎起任勖,走向一旁亲自行刑。
堂叔说剐,那就必须一片片的剐。
他钝刀割肉,不紧不慢,残忍无比。
任勖几度疼死,又几度醒来,咬断舌根,依旧难死,只能继续受刑。
一旁,众人默默看着,有不忍,却没任何人阻止。
包括心善的莫颜落皆是如此。
另一麻袋打开,露出任平白净大圆脸。
此獠仅七品修为,养尊处优惯了,充耳杀猪般的凄厉叫声,看到任勖生不如死的惨状,当场吓尿。
连象征性的保护宗族也省了,直接竹筒倒豆子,说一切皆是受千机谷镇南侯府大管家指使。
有名有姓,有时间有地点,巨细无比。
然后,迎接他的命运,还是一个字——剐!
剐到全身皮肉皆无,鲜血流干,奄奄一息,李琼再亲自持剑,一分分的刺穿他们心脏。
……
“爹,您等着,孩儿一定会把千机谷所有人送下去以慰你在天之灵。”
“娘、小妹、绮玉、登儿、蕊儿,你们安心等着,石冶、季贤和太原季家所有人,我也会尽快送下去陪你们……”
李琼遥遥拜过东方的太原,跨骡远去。
身后,任勖、任平暴尸荒野,任秃鹫和野兽啃食。
入土为安,他们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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