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谭家父子等人深知时间宝贵,不能在他身上多耗时间,集体放出完整气机威慑。
任勖小小千总,如何见过此等阵仗,顿时吓得肝胆俱裂,磕个不停。
李琼:“九年前季札之死,可是你背后指使的?”
“他是高皋……”
任勖话说半句,脸色煞白如纸。
老顾等人的恐吓起作用了,否则堂堂五品武夫,岂能如此轻易的露馅。
阿狸飞脚踹翻在地:“能喊出高皋之名,就没冤枉你这狗贼。”
任勖心知完了,倒也光棍,惨然反问:“请问圣师为何要问及此事?”
李琼面寒如冰霜:“你说呢?”
任勖瞳孔微缩:“你……真是季恒。”
“你这狗贼也配喊我堂叔大名。”
季哈儿走上去,又把刚爬起来的他飞踢在地。
一脚落下,他大腿骨啪的爆碎。
任勖疼得瞬间汗湿全身,却猖狂大笑:“哈哈,爷爷杀了你父亲,千百年来唯一剑圣的生父呐,这一辈子值了,真他娘的值!”
说着,单脚蹬地,猛然扑向李琼。
没别的目的,只求少受折磨的速死。
李琼岂能遂他心愿。
罡气定身,从双手十指开始,寸寸震断。
骨肉连心,任勖惨嚎中试图震碎气海。
每海刚动,周遭经脉俱遭震断,失去联系。
他发狠的咬向舌根,下巴却咔的卸下。
令人发寒的咔咔声延伸向手背。
任勖咬牙死撑,却撑不住,只好急声求饶:“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只求给我个痛快。”
李琼折磨不停:“杀我父亲是你个人主意,还是出自任氏高层授意?”
任勖痛得面孔扭曲,汗如雨下,大喊:“族中要我谋取更大军职,我只能设计杀季札,借此取代前巩州千总毕寂,一切全是我个人主张,与族中并无干系。”
“是么?”
李琼猛然加力,任勖双手嘭的爆成血雾,并在一分分的往手腕上延伸。
“没事,你慢慢想,我不急。”
李琼声音宛如来自地狱。
任勖疼得昏迷过去,又瞬间被疼醒。
如此死去活来,终于遭不住,改口:“我……只是任家远亲,昌州判官任平才是内亲,我是受他指挥的。”
李琼依旧寸寸震碎他手腕:“还敢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