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裡外都找不到一個人影,怕是都逃了。」
趙之寅冷冷道:「我們三人難免有疏漏之處,還是讓所有人徹徹底底地搜山一輪,再下定論。如果確實找不到人……」他看了祝臨雕一眼。
「先搜再說。」祝臨雕道。
三人估摸山下的弟子不久就能趕來接應,便一同回到山門前。
吳遷到溪邊帶餘下部眾上山,一路上?s?不受控地想像自己回到無度門時的場景——是否已經屍橫遍地?是否已經兩敗俱傷?是否已經回天乏術?
一路登上山階,上方卻並沒有喊殺之聲。
難道已經塵埃落定,不需要我們了?
吳遷在距離山門十步外停下——只見一根粗大的圓木樁穿過山門而出,剛好將入口完全堵住。
吳遷叫師弟們按兵不動,自己則走到木樁前察看。
是誰這麼快將一根如此粗重的木樁放到這裡的?如今山門是鑽也鑽不進、爬也爬不入,只能翻牆。問題是師弟們的輕功參差不齊,也不知道要翻到猴年馬月。而如果靠人力將木樁移開……
正思量著,就聽得牆內有人喊道:「遷公子,是你們來了麼?」
「繆護衛,是我。」
「也不知是哪個天殺的插了根木頭在這裡,你們進得來麼?」
「這……有困難。」
「不要強行闖入。」這是趙之寅的聲音,「你們若是費時進來,他們定趁你自顧不暇時偷襲。全部散開,圍住無度門所有出口,不要放任何一人出去。如有異樣,我們還可以由內往外支援。」
「遵命。」
看著師弟們摩拳擦掌地前往各個方向圍堵,吳遷心裡還是十分忐忑。無論無度門現有多少人,只要夠將同生會的大部隊堵截在門外,便是勝利了一半。就算同生會將山頭圍個水泄不通又如何?大隊一分散,根本沒有戰力,任誰都能輕易逃出包圍圈。
如今還能有所作為的,只剩下留在牆內的二位師父和繆泰愚。
自踏入山門起,他每一步都嗅到了紀莫邀的氣息。但直覺告訴他,紀莫邀根本不在驚雀山。
「師父,如今外頭的人進不來,我們還搜山麼?」
祝臨雕想了一會,道:「這麼大一座山,有的是藏身之處,僅憑我們三人是找不完的。但如果……」他看了趙之寅一眼。
趙之寅朝繆泰愚道:「去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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