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罄也会封。”
这些年他固守南越,就算没有明面上的封地,却也有实际的影响力。
沈觅显然是已经有了成算。
不论嫡庶,皆有勋爵。
越棠知道了她的打算,仔细想了一会儿,差不多猜中了她的想法。
她处处都想着他。
越棠笑着将密函放回去,抱着沈觅,低头去和她亲吻。
这还是在白日里,不能再乱来,两人很快就分开。
沈觅微微喘息着,坐得身子都有些难受了,想要起身换个姿势。
她顿了一下。
她今日清晨刚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麻木酸软,那处也麻着,感觉不清晰。
此时好了许多,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处的异样。
有些湿润粘腻。
沈觅僵住。
越棠一怔,皱了皱眉,“殿下还是痛吗?”
他补充了一句,“昨夜我为殿下涂过药了。”
沈觅面色一时间精彩纷呈。
原来如此。
果然……更不能直视他了。
沈觅麻木道:“还好。”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吧!
越棠在她耳边轻声道:“下次,我会再轻一些的。”
呼出的细小气流拂在耳边,酥痒之意传开。
“……”
沈觅忍无可忍,“你能别说话了吗?”
让她冷静冷静!
哪个人床下说的话床上还能作数的?
沈觅索性借着越棠的手,坐到他腿上,去看床脚的机关。
之前锁链被越棠挣断,镣铐便被清理了出去,不过殿中的机关是在地下,并不碍事,没有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