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嚎,一个站立不住,身体就要歪倒一边,可是套住脖子的绳索,却勒得他直翻白眼,他连忙伸出双手,抓住了绳索,才得以缓过一口气。
“哈里,相信你也知道,我获得了一艘海盗船,估计再过半天时间,游艇就能到达公海,我将会返回海盗船,到时
你就算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你现在就告诉我,那么当我登船的时候,你就可以驾驶这艘游艇离开,这是一桩非常合算的买卖。”
“你会放我走?”
哈里的视线转向我,眼中迸发出两分光芒,他似是对此感到意外,不过随即又黯淡下来,冷笑的道:“高飞,你不要以为,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就能引我说出点什么,我是不会上当的。”
“机会就只有一个,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起身渡步到他的身侧,然后蹲下,我告诉他,接下来这一枪我会打掉他下面部位的皮,我希望他能把身体挺直一些,不然完全打断了,这将会是他最不幸的事情,甚至比死亡更令人难过。
“啊!高飞!如果你给我找到机会,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哈里面色大变,他竭斯底里地大吼着,在看到我举起的捷克手枪以后,腰部情不自禁的绷直,他的两条腿都中了枪,由此这个动作也牵动了伤口,他的腿因疼痛而抖得像糠筛,却只能听从我的意志,乖乖的任由我摆布。他很清楚,如果不听从我的指令,他受到的损失,绝对不是我说的那一丁点皮肉。
“砰!”
枪声响起,哈里就像被电击一般,猛地打了个发抖,继而发出“啊”“啊”的惨叫,当他看到子弹不过是擦破了裤子,与一点点皮肤,一贯硬气的他,在极度恐惧过后,也淌下了两行泪水。
“距离太短,总觉得没有难度,要不这样吧,你蹲起来,我从那个方向射击你的下面部位,我会尽量控制好射击水准,照例只擦破你的一点皮肤。”
再一次谈及男人最可怕的酷刑,哈里终于忍不住,竭斯底里的叫喊:“我认输!我认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求求你…不要…”
“嗯,哈里先生,很高兴你的配合。”
哈里看见我松懈下来的神情,他也重重地松了口气,不过我咧嘴一笑,平静的说:“不过我既然提出来了,这个游戏必须要一贯到底,等我射完这一枪,你才说给我听吧。”
我走回沙发前坐下,枪口对准哈里上下摆了摆,示意他按照我的要求蹲下,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我打中不该打中的东西。
“高飞,你还要干什么?我已经答应你了,你这么做不合规矩!”
“我说话不想说第二次,不过谅在你是初犯,我可以
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正是我讲规矩,才要说到做到,你好好配合吧,要是我持枪的手累了,精度估计不会再那么好。”
听到我近乎不讲情理的强迫,哈里露出似哭非哭的神情,他在这连番的高压折磨之下,已近乎崩溃,他唯有听从我的话语,从瘫坐在地面上挣扎蹲起。地板上残留着处于半干涸的血液,哈里在爬起来时一连滑倒两次,最终他还是爬起,为此他还尽量岔开了两条腿。
“很好,那么我要开始了。”
这时,雨宫用一种极度恐惧的眼神注视着我,嘴里不断念叨着“疯子”“魔鬼”等等的词眼。
我的这个行为,的确是变态到了极点,我也很排斥这种做法,但是我不这么做,哈里一定就不会开口,或许他也会有所保留。为了达到目的,我变得不惜一切手段,因为我知道,如果我错过这个机会,日后我将会为自己今天的不作为,而付出严重的代价。
“砰!”
哈里一阵颤,黄色的液体再也控制不住,透过裤子流淌而出,接着他颓然地坐回了地板上。
我咧嘴一笑,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嗡嗡的异响,我楞了一下,接着就感到一股冷意,从脊椎骨直串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