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认输的哈里
“雨宫会长,在这个时候,我希望你不要乱动,接下来这一枪,我要打掉你的一根手指头,你要是动来动去,子弹很容易就会击穿你的腹部,万一伤及了内脏,这就太令人遗憾了。”
听我这么一说,雨宫顿时僵硬不动,接着浑身一颤,一泡腥臊的尿液,就浸湿了他的裤子。他面无血色地看着我,身体不断地打着颤,双唇哆嗦,眼神也变得空洞呆滞。
我的内心无动于衷,这个r国的黑道龙头,不知道犯下了多大的罪,我接下来对他施加的惩罚,对他的恶行来说微不足道。
“砰!”
“啊!”
雨宫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叫声,他的两根手指,被子弹刚猛的力道炸断,还有一根皮连着肉,挂在断口处摇拽。
“请你安静,不然子弹会从你的嘴里钻进去,你不会想知道那种滋味的,是吗?”
我笑了笑,眼角的余光却看见了哈里两条腿上的枪伤,已经停止了流血,好像还有了结疤的迹象,这种情况令我心中暗暗震惊,这个家伙的愈合能力,好像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这才过去了不够半个小时。虽然我知道了像我们这种人的愈合能力,相比于一般人要快很多,但是这种恢复速度,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不动声色,不过我还是走出去,从船尾处拿回一根铁链和一把锁,套住哈里的脖子,把他锁在一张不锈钢的玻璃桌上。
做完这一切,我走去驾驶舱。
韩菲正在全神贯注地控制着方向盘,察觉到我进来,她投我一个温柔的眼神,就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前方的海域上。
我走到操作台旁,扫了几眼航海图,就问她有没有告诉了老阿瑟我们的详细坐标,她点了点头,以此回答。
其实我只是无话找话,以此来热络我们似乎已变得有些生疏的关系,前一段时间对她的误解,让我对她感到内疚。
她轻声询问我,怎么不见松尾穗子,我沉默了一下,告诉她松尾穗子离开了,她不会再参与这件事。她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说:“其实穗子小姐很喜欢你。”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些,这使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一想到那个能为了我而义无反顾的娇弱身躯,我就生出了一种亏欠的心理,然而我却无法对她做出其他补偿。
这里还是r国海域的范围,我们不敢掉以轻心,要是被巡逻艇发现,这艘游艇根本经不起一轮炮击。我大概估算了
一下,起码还有八个小时,才能抵达公海,也不知在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变故。雨宫登上游艇之前,我把司机糊弄了过去,但是我却不抱有侥幸,哈里绝对不是一个人,他还有陪同的杀手。哈里和雨宫在没有任何提前准备的情况下出海,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相信他们现在可能已经反应过来,我只希望在被追上之前,能够风平浪静的返回邪恶皇后。
我回到内舱,哈里和雨宫没有异常,不过精神上显得有些萎顿,雨宫我略过了,他对我而言只是个普通人,我走到哈里面前蹲下,打量起他两条腿的枪伤,紧接着我很快地倒抽了口冷气,我竟然看见了萌生的肉芽,看来经过基因改造的人,生理状况已颠覆了我的认知。
抓住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研究他与常人的不同,然而这个发现,还是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对上哈里的目光,他的眼神依旧恶毒,我失望地摇了摇头,随即掏出军匕,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猛地手起刀落,把他的左手手腕齐根剁断。他惨叫一声,就抱着断手蜷缩起来,我不再管他,走回了摆放着背包的沙发上。
拉开背包的拉链,我从里面将巴雷特狙击步枪的零件一一拿出,然后依次组装起来,雨宫看得眼眉直跳,他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把重型武器,只要不是傻子都清楚,要是被巴雷特击中,身体就会像纸糊一般被无情撕裂。不过这还算不上是
我最好的武器,那一把200远程狙击步枪,才是一把真正能够令人望而生畏的大杀器。
五分钟过后,巴雷特被我组装完成,我把弹匣放入,对雨宫和哈里冷冷一笑,继而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内舱里淡淡的血腥味儿,似乎能够给我带来安神的效果,不知从何时起,我对这股味道从排斥到习惯,再到现在的似是染上了瘾性。不断的杀戮,让我逐渐变成了一个漠视生命的人,我反感自己,却又无时无刻抱有嗜血的渴望,我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要是那么容易扭转扭曲的心理,就不会有那么多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患上严重的战后创伤后遗症。
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我清醒过来以后,又抽出了捷克手枪,一边耍着枪花,一边留心观察着哈里和雨宫的反应。
我决定拿雨宫下手,以这样的方式震慑,比直接恐吓哈里有用多了,于是我走到雨宫面前转了一圈,就再坐回沙发上对他说,我准备打掉他的一根脚趾。没有等他开声抗议,我就扣下了扳机,这一枪我故意打歪,打断了他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