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廉把他扒拉到一旁,开门出去拿包。
郁谨小声提醒,“黑色的哦。”
陈廉面无表情,但是看起来却是很生气的样子。
暖暖不由得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问,“廉哥,发生什么事了?”
他扯动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没事,你带小宝出去玩玩。”
他说着,直接把她推出病房外,关门落锁。
找到郁谨的骑行包,拎着回到卧室,“嘭”地关上门。
目睹陈廉暴力撕开骑行包,郁谨不由得吞了口水,贴着墙根一点一点往门口挪动。
陈廉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资料,拳头渐渐收紧。
“这些照片,你是从哪弄来的?”
“从郁正宏京郊别墅地下室翻出……”
还没说完,郁谨的心咯噔一下。
郁正宏风流成性,在帝城京海区郊外盖了一栋山林别墅,专门用来开party纵欲享乐。
凡是走进那栋别墅的女性,都会沦为郁正宏以及他那帮狐朋狗友随意玩弄的工具。
郁谨刚跟陈廉认识那年,带着他到这里玩,正巧遇上那个老不死的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开party。
那场面,就是一堆老男人搂着一群年轻姑娘在泳池里群炮。
郁谨当场就吐了。
自那之后,郁谨就不喊他爸爸了,对他的事也不闻不问。
算起来,这爷俩已经好几年没见面了。新闻上倒是经常看到彼此,都是花边八卦。
为了调查暖暖的身世,郁谨忍着恶心又去了一趟郁正宏的京郊别墅。果然,秘密就藏在那里!
郁谨慌忙解释,“廉哥,你别误会啊,暖暖的母亲没有去过京郊别墅,郁正宏亲口说的。”
陈廉抡起拳头打在他脸上,“人渣的话能信吗?!”
郁谨吐一口血,咳两声,颤巍巍地捡起地板上的照片塞给陈廉。
“廉哥,你好好看看,这些照片记录了暖暖母亲怀孕的过程,记录了暖暖从一个婴儿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暖暖母女在郁正宏心里是不一样的,他对暖暖母女是有感情的,跟那些别墅里的女人不……”
话未说完,又挨了一记重拳。
郁谨趔趄两步摔倒,脑袋咣当撞到墙上,嘴里掉出一颗牙齿。
陈廉把照片摔到他脸上,“郁谨,自今日起,我陈廉跟郁家势不两立,如果你袒护郁家,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郁谨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有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