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说,“廉哥,你想对付郁家,随便,千万别手下留情。但是……”
“能不能先缓缓再动手,容我把手里的股份卖一卖。不然,下半辈子靠你养。”
陈廉盯着他好一会儿,拎起他拖出卧室,塞进轮椅中,“滚回你的病房。”
郁谨欲哭无泪,“我都快疼死了,走不动了。”
陈廉推着他回1207,警告道,“暖暖的身世,烂在肚子里。”
郁谨抓着他的衣角,惶恐又可怜地说,“其实,棣哥也让我调查暖暖的身世了,如果棣哥问起,我怎么说?”
陈廉握拳在他脸前晃晃,“敢说,打死你。”
“如果不说,棣哥也会打死我的,他还会让我的资产一夜之间蒸发。”
陈廉凉薄地怼一句,“人都死了,还要钱干什么?”
郁谨:“……”
这时,温棣打来电话。
屏幕上跳动的备注名字实在太刺激心脏,郁谨抓起被子蒙住头,“廉哥,你接你接!”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陈廉重拨回去。
电话刚接通,温棣散漫不羁的声音飘出来,“又在哪浪?”
“大哥,是我。”
温棣静默一瞬,调侃道,“郁谨那个歪货死了?”
陈廉扫一眼床上躺尸的郁谨,“还没死透,再打一顿就可以入土了。”
温棣哼笑一声,“怎么了?”
“他尾随一个姑娘,被姑娘的哥哥暴揍,肋骨断了两根,牙打掉一颗。”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是温棣吐烟的气息声。
“你问他,安信是不是想破产,明天就能帮他实现这个愿望。”
陈廉笑,“比起这个,说阉了他更有威慑力。”
郁谨嘴角抽搐两下,悄悄捂紧老二。
“他在你旁边吗?”
“在,我开着免提,他能听到。”
郁谨赶紧打招呼,“棣哥,你上飞机了?”
“再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还查不到暖暖的身世,我让你连飞机都打不了。”
郁谨:“……”
如果现在说,廉哥现在就会打死他。晚点说,就是晚点被打死。
唉……好难啊。
早知道当初跟廉哥学两招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
郁谨从被子里冒出个头,观察着陈廉的脸色,试探着问,“廉哥,我能问你个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