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清乐嫌弃地多离他二寸远:“咦,脏死了,不怕得病啊。”
“这话说的,他嫖也就算了,把病传给我大侄女怎么办。”韶俊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沉:“说不定他已经……”
啊啊啊啊啊啊
几个人都开始头痛。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韶言打算去看看韶华,挑桓季不在的时候。
一起来的还
有韶景,兄弟两个心照不宣,都听到有关韶华和桓季的传言,
他大姐的样子确实不太对,胭脂水粉都遮不住她眼角眉梢的憔悴。
韶言本来想问得委婉点,这事无论如何都不太光彩,也不好明说。但韶景不管那些,他急切地单刀直入:“阿姐在临榆可有受什么委屈?”
韶华冲他笑笑,轻轻摇头。
“没有的事,外面的风言风语,不可信。”
“传言总归不是空穴来风。”韶景不信她的话,“我知道,你也许记挂着家丑不能外扬,可咱们才是一家人啊。”
“明燊,阿姐真的没事。”
韶言便知道,今日问不出什么了。
他和韶华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又待了一阵儿便和韶景一起离开。
“阿姐还是有事情瞒着我们。”韶景说,“不行,我必须得问清楚。”
但这时桓季回来了。
韶景看到他,脸色就不大好看。韶言不动声色,喊一声“姐夫”,寒暄几句就拉着韶景离开。
“兄长,我们改日再来。”
他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脂粉香。
第二天一早,黎孤拉来韶清乐韶言,还有韶俊平,四个人又围坐一团。
“老登说得没错,那小子真开始嫖了。”黎孤不停擦刀。
“你怎么知道的?”韶清乐纳闷。
“我在丽春院看到他了。”
“……”
“……”
“……”
“操!”韶清乐骂了一句,“你还有脸说他!”
“我又没娶媳妇,我又没吃软饭。”黎孤狡辩。
韶清乐忿忿不平:“他妈的辽东这些妓院什么时候都倒闭啊,老子最烦嫖虫了。”
“有男人在,妓院就倒不了。”黎孤翻白眼,“除非对他们都像对待公猪那样,通通阉了。”
“你别说,阉过的公猪确实好吃,尤其黑猪肉,那叫一个香啊。好好好,中午就吃这个。”
韶言脑瓜子嗡嗡的。
剩下三个人七嘴八舌的,话题又从中午吃什么跳到别处,韶言插不上话,也不想插话,正好这时候有人找他,他借口走开了。
找他的人是韩玉。
“大小姐的事……”韩玉吞吞吐吐,“我倒是知晓一二。”
“……”韶言探究的目光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