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应对在其他地方,而她没有发现?
可如今韩菀也算彻底掌控了商号,她仔细回忆,却不觉得有什么应对部署。
倘若知晓,最起码也该设法把产业往外挪吧?
扑朔迷离,想不通,看不透,韩菀百思不得其解,冷风吹得一时头痛欲裂。
穆寒也想不通,只他低声劝:“主子,您先歇歇?”
她身体并不十分强壮,好不容易才养回来一些,如今惊涛骇浪兜头而来,好的身体是一切的基础,可万万病不得。
穆寒轻声说:“说不得,很快便能查知。”
韩菀点点头。
她知道,她低声说:“你也去睡吧。”
穆寒送她回去。
没有点灯,韩菀被门槛绊了一下,穆寒及时扶住她。
她靠在他的肩膀,干净整洁的气息,熟悉的体温,突然就不想起来了。
靠着他,她心定了一些。
她没动,闭上眼睛。
穆寒没舍得叫她,等了一会见她不动,他俯身轻轻横抱起她,穿过浴房进得内寝,将她小心放在床榻上,扯过锦被盖住。
韩菀睁开眼睛,拉住他的手,“你陪我好不好?”
她低声呢喃,一双明亮的眼眸难掩疲惫。
好。
“主子放心。”
孙氏就在明堂,穆寒可不敢睡脚踏,连外间都不敢留,只他却未曾走远。
握住韩菀的手,看她闭上眼睛,呼吸终于变绵长后,他就在仆婢守夜的角房歇下,近距离守着她。
……
穆寒说或许很快便能查知,只是安慰她,未曾想竟一语成箴。
甚至不需要查。
韩菀睡了两个时辰,很快清醒过来,洗漱更衣匆匆召了穆寒陈孟允等心腹过来开会。
众人讨论过后,又匆匆折返总号,先后叫了许多经年老人旁敲侧击询问。
未果。
一时陈孟允只恨事情知晓太晚,而父亲死得太早,不然问陈老管事肯定等摸索出些蛛丝马迹。
不免又痛骂一番曹邑宰。
大家心头都沉甸甸的,在外还勉强佯作镇定,私下却压不住焦灼,一夜之间,唇畔一串大燎泡。
就在这个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一个人求见,一下子给韩菀解开了这个疑问。
这个人就是被杨于淳放回,当初在襄平侯府被擒住的那个眼线小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们,二更马上就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