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还真就是故意的。
但他不跟顾长安掰扯,只道:“我就是故意又如何?”
“你……”顾长安都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样子给气笑了,“你就是嫉妒我!但是我不跟你计较。”
顾大人心中念了好几遍‘尚书肚里能撑船’,然后又道:“我看你这模样就知道,你看我不爽很久了,你但是你拿我没办法,只能看着我娶到貌美如花的夫人,看着我马上要有女儿,没事,你酸着吧,我不跟你计较。”
花辞树是真不愿意跟他说话了,转身就走到了晏倾这边。
顾长安扎完了花辞树的心,还不算。
嘴欠不是病,犯起来是真要命。
他喊道:“你来都来了,就赶紧给晏倾也瞧瞧,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可是中宫之主,生而为男不能替陛下开枝散叶、生儿育女也就罢了,若是一直不能让陛下有孕,早日诞下皇嗣,那些老大臣们少不得要进言,让陛下再纳新人,充盈后宫!”
顾大人的嘴皮子是真的溜。
说这么一大段,一气呵成,都不带停顿的。
秦灼起身就要过来把他拎起来揍。
晏倾伸手拉住了秦灼,与她低声耳语道:“听到了么,陛下?”
“听到什么?”秦灼拳头都痒了,恨不能把顾长安当场揍成猪头。
“大婚半载,尚未使陛下有孕,是我的过错。”晏倾在她耳边低声说:“看来,以后夜间还需多来几回。”
多来几回你个头啊!
秦灼闻言差点一把将晏倾掀飞出去。
她白天上朝,处理政务,还要管朝臣们那些破事,已经够忙够累的。
夜里总共就那么几个时辰可以歇息。
睡前再来两回,每每觉都不够睡。
顾长安这厮倒好,自己想方设法地窝府里,让小牡丹成亲两月就有喜,还要嘴欠到处招惹。
秦灼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跟晏倾好好说说,‘咱们不着急’、‘咱们还年轻’。
边上的花辞树不信邪了,他说:“这几个月我给晏倾把脉,他的身子,不应该啊!难道是陛下的身子不易受孕?”
花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