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深深的看了一眼无极,才道:“跑了。”
“跑了?”二虎一拍大腿,“你怎么不杀了她,她可是差点让无极……!”二虎嘴巴一抿没再说下去。
北方知道他要说什么,眯了眯眼睛:“这就是最棘手的地方。”
“叶言深……”
“再来一碗!”无极一伸手把碗又放在北方面前。
“还吃啊……”二虎感叹一声。
北方又给无极盛了一碗面,放她跟前,才接着道——
“叶言深对无极下了同命锁。”
“同?!——”二虎倒吸一口冷气。
“这小娘们!心思忒毒了!”
“先生要杀无极,但她笃定你会保无极性命,以此来让你动她不得?”
二虎失笑的冷哼一声靠在沙发上。
“真**好手段。”
二虎被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说实话,北方当时也气的胸口憋闷,他也很想把叶言深撕成碎片。
但现在又如何呢,无极还活着就好。
他真的切切实实体会到了无极的离去,他慌的六神无主。
第一次,几千年了,他第一次这样失控。
“这件事……慢慢解决吧。时针馆背后的势力是先生,先生不会就此罢休的。”
北方摁了摁太阳穴,靠在椅子上。
“那夜色呢?”二虎问。
“只怕夜色……”北方顿了一下,才沉声道,“想自立门户。”
“他和时针馆的这次合作并非偶然。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二虎骂了句,拳头捶在沙发上“咚”的一声:“先生就够不怀好意的,时针馆又出来作乱,现在又蹦出来个夜色!”
说完还是感觉心里愤愤,又“咚”的一声砸在沙发上。
无极浑身一凛,瞪着眼睛看了看二虎,嘴里叼着几根面又求救似的看向北方。
北方轻皱眉:“你吓着她了。”
二虎举起两只手合十冲无极晃了晃:“忘了,忘了。”
无极又低头干饭。
“还有。”北方抬手扔给二虎一个粉红色的小蝴蝶结装饰,有些破旧。
二虎疑惑的“哎”了一声:“谁的?”
这可不像无极会有的东西。
北方摁了摁太阳穴,缓缓道出来的话让二虎后背发凉:“叶言深,可能背着人命。”
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