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子航就要往海里走。
“哎,北子!”二虎眼疾手快地拉住北方,沉声道——
“我上。”然后给楚子航下了个防水罩。
说完,只一下,就和楚子航消失在大海深处。
角落中,夜色玩味的看着这一切,摩挲了一下下巴,冷笑一声。
“北方,我们来日方长。”
……
“还吃么?”北方擦着手靠在餐桌一边,轻柔的对桌上狼吞虎咽的某人问道。
无极打了个嗝,把碗一递,点头。
“八碗了,不能再让她吃了。”二虎坐在沙发上惊诧道。
无极惊讶的把头转向二虎,眼泪渐渐充斥眼眶,小嘴一憋,要哭。
“怎么还掉泪了!”二虎惊慌的站起身来,后退,摆手。
“北子,我可什么都没干!”
北方往碗里盛了一大碗面,又卧了个荷包蛋,轻笑一声放在无极跟前,然后坐在无极对面,看了一眼,垂眸道——
“这次伤的很重,灵气也受损到未开智之前——能吃是正常的。”
无极看着面前热腾腾的一碗面“哇”了一声,又接着埋头吃了起来。
北方轻叹一口气:“火烛岛那边都安顿好了?”
二虎点头:“嗯,人群的记忆清了,鲛人也送回去了,就是……”
二虎嘲讽的笑了一下,用手擦了一下脸庞:“媒体那边儿。都推到时竹身上,夜色那小子干的,至于演唱会坍塌那事儿……”
“人群安全疏散的好名声也让他占了。”
客厅的暖色灯光安静的打在众人身上,无极“呼噜噜”的喝着面。
还有鱼缸充氧机器的微微颤动声。
北方的眸子波澜不惊:“嗯……”
二虎看了一眼无极,放低了点声音,问北方:“夜色这事儿,和先生有关系没?”
北方摇摇头,看向二虎:“他知道夜色还活着,但……”
“但夜色的身上没有先生的气。”
二虎“啊?”了一下:“是和你飙车的那个夜色么。”
北方点头:“嗯。”
“他不是死了吗?”
北方缓声道:“世事难料。”
“他这次本没想出手,是因为时竹。”
“夜色这个人……很有趣。”
“盼俏死了。”北方亲自动的手,死相极其惨烈,被毒虫爬进身体里由内而外深深啃咬而死,死后又一把火让北方烧成了灰,连点儿浊气都没留。
“叶言深呢?”二虎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