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阎志豪直接就把她的胳膊扔下来,接着又从身上扒下她的腿。
她……
旧事重演!
她趴在阎志豪的怀里,像八爪鱼似的抱着人家,还骂人家不要脸。
阮小玉无颜面对阎志豪,从起床到现在都没对着他长牙五爪过,除了一句道歉,甚至没说一句话。
连桃花都看出她怪怪的。
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奶奶一直笑眯眯的。
阎志豪也全程黑脸低气压,倒是没吼人,也没拿东西撒气。
晕车的人坐上车要么吐,要么睡觉。
阮小玉吃了晕车药,车子没走一会就睡着了。
就是睡的不怎么好,脑袋把玻璃磕的咚咚响。
阎志豪看不下去了,往低坐了坐,把那个快要砸坏玻璃的脑袋扳过来靠在肩头,这样就避免赔玻璃的麻烦。
再说把她本就不灵光的脑袋磕傻,奶奶也没人照顾,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
这么想完,阎志豪心情都舒畅了,也闭上眼休息。
过了许久。
汽车一个大颠簸,震醒不少的人。
阮小玉痴傻了几秒后,抹掉口水,一扭头,就看到和视线平齐的宽阔肩头。
阎志豪穿着深蓝色的中山服外套,肩头上湿漉漉,还黏糊糊的,这印记很新鲜,阮小玉看了看自己刚才抹口水的手背,瞬间就觉得不太好了。
她真是作恶多端,睡梦中扒老虎的毛,一再挑战阎志豪的耐性,哪天积累多了,小命呜呼。
幸好阎志豪睡着。
她赶忙从口袋里掏出阎志豪不要
的那块手帕轻轻擦拭肩头,擦完后,还凑上去闻了闻。
呕!
真难闻!
希望阎志豪不会发现。
这次,她不敢睡了,瞅了眼奶奶后,见她和司机聊着天,她便缩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秋收完后萧瑟的山野。
她只顾害怕,没发现颠簸后,揽着她腰间的手悄悄收了回去。
这一路惊险有,倒是没晕车,不晕车就是最幸福的事。
阎志豪的肩头干了,阮小玉重新开心了起来。犯罪证据没了,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