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过去的路上问道:“你会梳头吗?”
白鸢回道:“会的。”
酒儿问道:“会的样式多吗?”
白鸢抿了抿唇回道:“我会去学。”
酒儿拍了拍白鸢的肩膀,“有颗学习之心,很好。”
白鸢心里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虽然知道自己伺候的人不是温酒本人,但瞧着酒儿这张脸,就有种被温酒表扬了的激动感。
酒儿见白鸢眼里满是激动一阵好笑。
这姑娘莫不是没听过夸奖话?
回想了下自己当年在顾人豪手下的严苛训练,她估摸着这姑娘是真的没听过什么夸奖话。
她当年都得表现得特别卖力才能得两句夸,更别提其他人了。
酒儿看向白鸢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抬手摸了摸白鸢的脑袋,“放心吧,当侍女跟练刀练枪不一样,是个有付出就有收获的事。”
练刀练枪一定程度上来说也是有付出就有收获,但能入顾人豪眼的,那都是天资卓绝的人,或是能够率兵打仗的将才,或是谋略惊世的军事之才,亦或是能够统帅镇北军的帅才。
但伺候人这个事儿,只要能吃苦就行。
酒儿对侍女的要求不高,比其他主子都更随和,在宫里的时候,其他宫的宫女都羡慕极了秀娥,酒儿充其量就是皮了点儿,喜欢撒丫子乱跑,从来不会为难秀娥什么,更不用承担主子的怒气。
酒儿跟着白鸢到了练武场。
看见练兵的顾煦年,酒儿啧了两声。
顾煦年第一天就职立即就开始了练兵,速度也忒快了。
不过顾煦年身着戎装的模样,好帅呀!
酒儿两眼冒星星,拉着白鸢躲到远一点的地方,避免打扰到顾煦年做正事。
酒儿问白鸢,“你觉得顾煦年好不好看?”
白鸢看过去,“顾小将军英武非凡,自是丰神俊朗英气勃发。”
酒儿啧声道:“这军营里还好没有什么女人,不然他这一过来,还不得闹得军中不宁!”
想当初在京都,每次和顾煦年出门,只要她不在一会儿,就有姑娘给顾煦年送花送果子,大楚的女子真是超乎她想象的热情奔放又开朗。
她有时候也在想,自己之所以找不到驸马,或许就是因为她不够奔放。
白鸢看了眼酒儿后轻笑道:“军营之中几乎都是男子,姑娘这般新来的貌美女子,才是真正能让将士沸腾的人。”
酒儿笑起来,看向白鸢挑了下眉,“不如试试?”
白鸢满脸疑惑,“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