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妈闺蜜秦佩珊的女儿,你叔叔迫害我们母子的时候,秦佩珊做了替死鬼,后来秦晚在我妈和候叔身边长大,我妈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江宴行的手肘一抬,慢条斯理套上衬衣,理所当然捉过宋栖棠双手,将她指腹搭在衣扣。
见她没反应,几乎是手把手让她替自己扣好扣子。
“她长得没我漂亮,还是飞机场。”她平淡陈述。
“嗯。”江宴行打开皮带扣,又抓着她手捏住衬衫的下摆塞进裤头。
她的眼神忽明忽暗,“金屋藏娇那么多年,你们睡过么?”
他动作一顿,尔后神色自若用她的手继续扣皮带,“我的第一次是你的。”
“只亲过你,只睡过你,满意了吗?”
他轻描淡写提问,接着用更淡然的口吻叙述,“你会游泳,所以别问我将来你和关慧娴掉水里,我先救谁。”
宋栖棠看他以一副死人面孔谈自己的第一次,无端想笑,忽然想起个有颜色的笑话,懒洋洋趴他肩膀耳语。
音色压得太低,距离又太近,惹得江宴行浑身紧绷,再听完她娇痴的笑语,眼瞳周遭迅速晕开依稀的赤红,凝住她的眼神漆黑得犹如永夜。
“你是真的找死了。”
宋栖棠笑得不怀好意,顺势坐上他大腿,纤手漫不经心触他喉结,“彼此彼此。”
源源不断的墨浪自江宴行眼底翻涌,他垂眸看她眼角泪痣,控着她细腰的手正待收紧,阿群又打电话过来了。
——
“打电话给夭夭了?”
下了车,夜里还挺凉,江宴行脱西装裹住宋栖棠。
“废话,赛伊达我也打了,你少明知故问。”
宋栖棠看了看周围,“你的仓库?”
这仓库看起来有些其他用途。
江宴行答得模棱两可,“你觉得是,就是。”
刚才阿群打电话,说何峥嵘情绪激动。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不消停。
“药准备好了么?”宋栖棠收敛思绪,朝大门口抬步。
江宴行回头,车子依然停在深远夜幕下。
“准备好了,今晚就能用。”
阿群一直在等他们。
见着人,连忙示意身后的保镖退一边分路。
“江先生,宋小姐,那个阿伟跟何峥嵘是分开关的。”
宋栖棠默然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