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会尽心尽力伺候驸马。”
看来将军吩咐祁正的事已经办妥,可比他挨打积极的多。
苍月招呼冬十二起身,笑眯眯道:
“往后你负责监督冬诚,若行刑时失了公允,本王好以此为由,参他一回。”
苍月边往诫堂里面走去,边嘟囔着:
“本王还没见过冬诚挨打呢,得见一次才行。”
冬十二哪敢应是,驸马可是连月戎国皇上也敢随意顶撞的人,也不知道他浑身是否皮ròu组成,总感觉回回来诫堂像是回家一般。
这五十戒尺,说轻不轻,说重也算不上多重。
但属实是磨人心境,火辣辣的疼始终萦绕着。
数目过多,疼痛也就被无限延长,像是慢刀子割ròu,疼的不爽快。
“冬诚,你打快点儿。”
苍月手指紧握着桌案边缘,忍住不去晃动,可这打法太扰人,他想速战速决,扭头提醒冬诚。
第178章不许再纳侧室
除了将军,也就苍月敢如此要求行刑之人。
冬诚唉了一声,戒尺裹着风快速抽在青紫的身后。
一记叠着一记,倒是不磨人了,可疼痛要比之前难忍。
细碎的闷哼声不由自主喊出,到后面,觉得闷哼不解气,开始说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冬诚,秋槐怎么还没动静?”
“冬诚,夜枫快当爹了。”
“冬诚,你上月为何被罚奉啊。”
“冬诚,冬福说你太严厉,他想换个师傅,本王让他去找齐裳了。”
苍月念叨着不去想一记一记砸下的戒尺,转移注意,倒真的起了点作用。
谁知冬诚突然来了下狠的,将苍月眼泪花子直接砸出来。
“冬诚,你。。。。。。”
“冬十二,将锦帕给驸马含着,往后受刑记着都要用,万一伤着驸马唇舌,冬诚不好和将军交代。”
后面的十几下,明显要比之前的重的多。
结束以后苍月缓了半晌也起不来身。
还是冬十二硬生生将他拉着站直,取下他口中锦帕。
苍月骂咧咧道:“冬诚!你耍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