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睁眼,借着光线,王林不在卧室,浴室灯也是关的,她很困,想喊人又没力气,闭眼睡了会儿,半梦半醒的好像梦见王林回来了,睁眼后房间内还是没有他的影子,李慕婉只能起身,在房间小声喊了句,“师兄。”
没人应答,她拖着身体,开了门,在客厅外巡视,阳台下见一抹朦胧身影逐渐清晰,李慕婉面颊露出笑,轻声唤:“师兄。”
王林听见动静回头,手里还拿着酒杯,见她身穿真丝吊带白色睡裙,没穿内衣的轮廓在昏暗里可见饱满,勾出她凹凸有致的线条,站在光影下,王林眼睛很红,带着酒意,“婉儿?”
李慕婉走到他身边,闻到一股酒气,“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王林轻轻楼过她,酒气萦绕耳朵,“怎么醒来了?我吵醒你了吗?”
“醒来发现你不在,我睡不着。”李慕婉说,“你有心事?不开心吗?”
王林抱起让她坐在桌上,酒杯移远了点,双手撑在台上,盯着她,“就是觉得,这些年亏欠了婉儿太多。”
“怎么又提这事。”李慕婉温柔抚着他头,“不是都过了嘛,而且师兄现在对我很好,此情未负,两心圆满,往后年年岁岁,不离不弃,婉儿心足。”
“婉儿,”王林心口一暖,鼻尖碰在她眉心,“我们早点领证吧。”
“不是说好等我毕业了就去嘛。”
“就明天吧。”王林呼吸哑重,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明……”
李慕婉话没说完,王林吻下去,堵住她的话,“就明天,好吗?”
他像一只受伤的动物,眼神委屈,语气略带祈求,李慕婉心疼这样的王林,捧起他的脸,“好,婉儿都答应。”
“师兄,别一个人喝闷酒。”李慕婉用吻安抚他,王林终于笑了,可是眼里的疼惜却没收起。
李慕婉往后慢慢倒下,背贴着桌台,王林摁下开关,落地窗的窗帘自动拉上,缱绻的双影在桌上缠绵,这一次,李慕婉没再听见撕包装的声音。
王林要推进去,李慕婉抵住他,“不带吗?”
“婉儿,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王林情深说,“婉儿愿意吗?”
她沉默片刻没有答,王林也压制情愫没有强硬进去,尊重她的决定。
“师兄,婉儿愿意。”
在听见她的答案,王林心满意足,桌子有移动的声音,放在桌台上的酒杯晃晃悠悠,不断移到桌角,随着他最后的力量,酒杯落地,李慕婉抱着宽背,那结实的背部蓄力后湿了一片。
深夜里,桌上的影子在客厅一度起伏。
李慕婉毕业前夕,收到玉京大学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王林会见证她以后每一个人生重要时刻,提前下班回家给李慕婉做了大餐。
桌上摆了一束鲜花,还有给她准备的礼物,李慕婉从学校回来,脱掉高跟鞋,厨房的香味传来,她跑进厨房从后抱着王林,“师兄,我回来啦,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婉儿饿了?”王林穿着围裙,手里的平底锅拿得远远的,“你去坐一会,冰箱里切了你爱吃的水果,先吃点,很快就开饭了。”
李慕婉回家或者饭前饭后都喜欢吃一点水果,这些都是李奇庆让他记下的,王林都做的很好,把李慕婉养的也很好。
李奇庆对他的芥蒂早已散了,只是碍于面子,总摆着一副傲娇的样子,大家心知肚明,也不去揭穿他。
“我哥和紫虹也快到了。”李慕婉去开冰箱,她快馋死了。
王林看了她一眼,眼里宠溺,“慢点,小心噎着了。”
见她真的饿了,刚出锅的牛排切了小块,王林喂给她,李慕婉张嘴,油腻刚入口鼻,她胃里翻腾,一阵恶心袭来,李慕婉作呕捂住鼻口。
王林紧张放下碗筷,“婉儿,你不舒服?”
李慕婉缓了缓,又一阵反胃感,她连忙去了洗手间,干呕声不断传出,王林担心跟进去,轻轻拍着她背,“好些了吗?”
李慕婉脸颊涨红,顺下气后又觉好了点,“师兄,我没事。”
“就是刚刚一阵恶心,想吃点酸的解腻。”李慕婉泪眼婆娑,王林擦掉她眼泪,心疼坏了。
家里买的水果都是甜的,他见状可爱,逗她,“柠檬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