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並未急著去往诸天世界,而是拿著玉髓枝走进二堂,盘膝坐下,吐纳运气,试验此物效果。
时间一晃,便是来到次日清晨。
当顾秋睁开眼眸之后,只觉整个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
就连身子也彷如卸下了千斤负担,比过往不知轻盈了多少。
“果然是好东西……”
喃喃低语一句,顾秋再看手中玉髓枝。
此物体表流转的青白光泽已然黯淡不少,粗略估计还能吸纳个两三次。
“大人,马车已经备好。”
这时,门外传来邹文靖的声音。
紧接著,又听邹文靖说道:“对了大人,昨日您带走的那三百士兵呢?”
闻言,顾秋猛地一怔,仿若被点中了穴位,僵立在原地……
“臥槽!”
“把这茬给忘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迅速衝出二堂大门,直奔阅香楼飞掠而去。
……
片刻后……
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士兵们,先是目光幽怨的看了看顾秋,继而目光更加幽怨的盯著他们的长官。
那军官一脸苦闷,哭笑不得:“大人,你……。”
他想指责两句吧,又是不敢,只能无奈一嘆:“嗨……。”
“抱歉,抱歉。”
顾秋忍著笑说道:“走走走,为表歉意,顾某请大家吃顿好的。”
隨即,三百精兵或从暗处,或从民居之中钻了出来,跟在顾秋身后,乌泱泱的朝著酒楼走去。
他们一个个表情发狠,大有一种想把顾秋吃穷了的架势……。
到了酒楼,这帮人是一点也不客气,什么贵就点什么。
顾秋最近大发横財,自然也不会计较这点小钱。
他拎著一个酒壶,坐在镇南关千夫长张辉面前。
“张兄,实在抱歉,顾某昨日事务繁多……”
不等他说完,张辉便摆了摆手:“顾大人不必客气。”
他端起酒杯,和顾秋碰了一下,笑道:“顾大人,您这个人不错。”
“俺老张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以后有事您儘管招呼。”
“哦?”
顾秋一脸不解,我把你坑得这么惨,你还夸我人好?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他摇了摇头,也没將张辉的话放在心上,高声道:“兄弟们放开了吃,放开了喝,不用给顾某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