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淮仁和苏晨的人生都有奇葩狗血的一段,秦淮仁是自杀了一次又活了回来;苏晨是开启了全新的人生,却意外的发现了原本的自己。事情越来越离奇,也越来越蹊跷了,他们俩的人生都不一般,让人匪夷所思。空气中苦涩的味道,像极了他们此刻的心情,混沌中裹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荒诞。秦淮仁指尖无意识地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敲碰苏晨的肩头,他忽然开口说:“苏晨,你没有骗我吧?我还以为,只有我的人生是一场戏,你的人生也是如此啊。确实有点类似,但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要是,你说给了别人听,真没准人家把你当白痴,但是,你的奇葩经历,我相信,因为我的人生一样很奇特。”"我到现在都觉得很迷幻,我虽然叫苏晨,真真实实的活着,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苏静才是真实的我。"苏晨的声音发飘,像是怕惊扰了什么。秦淮仁突然低笑起来,笑声里裹着自嘲:“说不定咱们都是上帝的试验品。你看啊,我死了一次,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地又重启人生;你对阿强绝望了,从高高的烟塔顶端,纵身一跃。这剧本编的,比巷口录像厅里的港台片还离谱。”苏晨眯缝着眼,又问了起来:“秦淮仁,你见多识广,还是大学生,你说咱们怎么会有这么异样的人生经历呢?你怎么看?”这个问题,确实很难,或者说实在是很难回答,秦淮仁只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咱们俩的经历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真的不太明白,咱们怎么会有这么怪的经历,要说,咱们实现了时空的穿越,那也不该啊!因为,现在才九十年代,人类的科技还不足以让人类凌驾在时空之上。”秦淮仁话刚说完,突然停顿了一下,愕然说道:“慢着,方欣她……方欣她老爸跟我说过一个地方!”苏晨瞪大了眼睛问道:“说了个地方,什么地方?”秦淮仁又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前几天,你不是让我去方欣她家找她吗?刚好,方欣那个算命的老爸就在家里。我记得他跟我说过,要是想了解我的未来,就推荐了个地方。那就是山东省蓬莱岛的银山寺!据说银山寺有一尊很灵的弥陀,但是只对我和你这种命硬的人才灵!”"你说的是……银山寺!"苏晨眉头紧锁,紧张得说不出来话,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要是说银山寺,我还真知道一点。我听人说过,银山寺内有一尊很神奇的弥陀像,而且是在三百年前被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师开过光,专渡有神奇经历的人。还说咱们这种‘两头不靠’的命,只有在佛前才能看清来路。我当时心里直犯嘀咕,现在想来,还真是有点意思了。"秦淮仁又说道:“哦,你也知道银山寺的弥陀啊,不过,跟那个给我算命的老头说的,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他说了,命硬的人去求弥陀,才准呢,要不是……”苏晨忽然打断他:“命硬是什么意思?克亲?还是扛灾?小时候总说我八字重,谁家孩子跟我玩久了准会生病。”“我觉得自己命够硬的,你看,咱们这次的浙江之行,多么凶险啊!咱们不仅平安归来了,而且还赚了一些钱。再说,咱们俩的奇葩经历不就说明了,咱们命硬吗?苏晨,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那个山东的蓬莱岛银山寺看看去?”他盯着苏晨的眼睛,那里面有和自己一样的迷茫,想了想既然这么邪性,干脆就跑一趟灵山寺,去拜一拜那尊很灵验的弥陀再说。"去不去?山东不远,开车也就两天。"秦淮仁大声地问道。“秦淮仁,蓬莱岛的银山寺是要去的,但是,现在我们要先去找到方欣,把这件事告诉她。”秦淮仁狠狠拍了下大腿,说道:“你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走,我开车拉你去。”拉货卡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轮胎碾过碎石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秦淮仁把方向盘打得像要飞起来,仪表盘上的指针时不时越过六十迈,路边的白杨树像抽疯似的往后倒。苏晨攥着车门把手,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房屋,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车子重新启动时,两人都没再说话。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带着夏末的燥热,却吹不散车厢里的凝重。正午的日头正毒,晒得柏油路都在蒸腾热气。车被停在街口的时候,车盖烫得能煎鸡蛋。苏晨走上前,狠狠地敲着房门,大声呼喊:“方欣,方欣,方欣你快开门啊!”他抬手猛拍门板,手掌拍得生疼:"方欣!方欣你在不在?"苏晨越敲门越着急,隔壁的男人走了出来,说道:“别敲了,家里没有人的。”秦淮仁扭头就问那个男人:“那么,你知道方欣去哪了吗?出大事情了,我们正着急找她呢!”哪知道,那个男人根本不意外,揶揄说:“呵呵,你们知道的太晚了。吃屎都赶不上热乎,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早就知道了,而且啊,来了好几波人找她们家了。都是找方欣来的,可是,都没找到她,来找她的人都是凶凶的样子。他那个爹以前就是个穷光蛋,家庭成分还不好,他们父女俩人没少吃苦,老头还没到六十岁就死了,哎,这家人啊!那个叫方欣的,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天天在外边忙活,不知道干什么呢!”,!苏晨着急了,赶紧问道:"他们为什么找方欣?"那个男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以前啊,隔三岔五地就有些生面孔找上门来。都说是要跟着苏晨做什么对外贸易来着,只不过后来吧,找她的人渐渐地都不来了。我也不知道,方欣到底有没有做大买卖,总之就是,不知道在忙什么!”银山寺三个字像道惊雷在苏晨脑子里炸开。她猛地看向秦淮仁,对方眼里也满是震惊。怎么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方欣和她爹一个失踪,一个意外身故?方欣她爹提这个地方,到底是指引还是陷阱?这一切都好像是巧合,也好像是异常阴谋。苏晨见找不到方欣,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脑子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没有一个好想法。她拉着秦淮仁问到:“秦淮仁,你说,方欣这是去哪了?咱们接下来呢?”秦淮仁,摆了摆手说道:“我也没有办法了。哎,事情就是这么的蹊跷啊!这样吧,要不还是先去我那里认个门,回头再找方欣,把这事说出来。反正,山东蓬莱咱们还是要去一趟的。”苏晨没有答应,说道:“不了,今天挺晦气的,那这样吧,我还是回家吧!你不用送我了,你自己开车回饲料厂吧。过两天,我再去找你好了啊!”秦淮仁发动卡车时,引擎的轰鸣都盖不住心里的烦躁,后视镜里苏晨的身影越来越小,他狠狠砸了下方向盘。方欣爹那老东西死得蹊跷,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意外身故?方欣又凭空消失,她爹临终前提的山东蓬莱,到底是救命的线索还是催命的陷阱?这一串问号像麻绳似的缠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苏晨刚才蹙着眉说“晦气”时,鼻尖微微泛红,明明是嗔怪的语气,偏生那双杏眼亮得像浸了水的黑曜石,他本想伸手替她拢拢被风吹乱的碎发,偏被这档子事搅得连指尖都没碰着。饲料厂的铁门在暮色里泛着冷光,秦淮仁把卡车停进车库时,指节都捏得发白。他踢掉沾着泥的皮鞋,换了双轻便布鞋,抄近路往新买的小院走。那院子在老城区深处,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两侧的老墙爬满了爬山虎,晚风吹过,叶子沙沙作响,倒比饲料厂的机器声清净些。正在秦淮仁快要到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娃娃音叫住了。“那个大哥……大哥哥,大哥哥!”秦淮仁听得很清楚,循着声音看去,却没有见到人,难道是自己幻听了。正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娃娃音又响了起来。“大哥哥,在这里啊!”这下秦淮人总算是找到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个少女在暗处呼唤他。此刻,那个女人正躲藏在一处瓦棚的下面,只是微微地露出了头。秦淮仁正要上前,被她喊住了。“你别过来,我……我没穿衣服!”秦淮仁不明所以,问道:“你叫我啊,大白天的,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不穿衣服呢!难怪,你要藏在瓦棚下面了。”“大哥,我没衣服穿,我怕被人看见,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你的上衣脱下来给我啊?”“你要穿我的衣服?”今天遇到的怪事还真不少,但秦淮仁还是把自己的白色短袖衣脱了下来,扔进了瓦棚。:()重回80,成功从拒绝入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