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拼命训练到双手流血,嘴里不断重复著。
“变强。。。必须变强。。。杀了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曾经將佐助举在肩头,教他手里剑的自己。
幻术突然定格在一个雨夜。佐助蜷缩在父母臥室的衣柜里,抱著母亲遗留的和服无声哭泣。
衣服上还残留著淡淡的樱香气,那是美琴最喜欢的薰香。
鼬此刻才真正理解,他不仅夺走了佐助的父母,还夺走了他哭泣时可以依靠的怀抱。
那个雨夜里,没有人会来安慰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
“住手。。。求求你住手。。:“鼬在幻术中崩溃地哀求,但宇智波泉奈的幻术毫不留情地继续著。
场景跳转到佐助第一次在忍者学校失控。
当同学无意间提到“你哥哥“时,佐助突然爆发的查克拉震碎了教室的玻璃。
鼬感受著那股沸腾的仇恨,那种被背叛的愤怒,以及最深处无法癒合的孤独。
“我。。。到底对佐助做了什么。。:“鼬的意识开始涣散,长期的幻术折磨已经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
最后的场景是佐助站在宇智波族墓前。
小小的身影站在成排的墓碑之间,手中著一束野。
他依次在每个墓碑前放上一朵,最后停在父母合葬的墓前。
“爸爸,妈妈。。。我今天也努力训练了。。。
佐助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和泪水。
“我会。。。杀了那个男人为你们报仇的。。。
这一刻,鼬彻底崩溃了。他意识到自己不仅屠杀了全族,还亲手將最爱的弟弟变成了一个只为復仇而活的空壳。
所有“为了保护木叶“、“为了保护佐助“的藉口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不。。。不是这样的。。。我。。。“鼬在幻术中跪倒在地,泪水混合著血从写轮眼中流出。
幻术世界开始崩塌,但那些画面已经深深烙在鼬的灵魂上。
当他终於从幻术中挣脱时,现实中的他也跪倒在地,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豪。
鼬颤抖的双手死死抠进地面,指甲翻卷出血,
他的写轮眼因过度使用而流血,但那些画面依然清晰地烙印在脑海中一一佐助的眼泪,母亲的哀求,族人绝望的眼神“我。。。究竟做了什么。。。“鼬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声。
“啊啊啊啊啊一一!“现实中的鼬突然暴起,七窍流血地扑向泉奈,却在半途重重跪倒。
他的万筒疯狂旋转,竟开始渗出鲜血,
“杀了我。。。“他嘶哑地哀求,“直接杀了我。。。“““
“现在知道被灭族是什么感觉了?“泉奈的声音像冰锥刺入鼬的耳膜。
“你以为留下佐助就是仁慈?“他猛地拽起鼬的头髮,让他直视自己的双眼。
“让你体验的不过是百分之一的痛苦,剩下的—
宇智波鼬的视野再次扭曲,幻术如潮水般將他吞没。
这一次,他漂浮在木叶上空,像一缕游魂般俯瞰著这片他曾经誓死守护的土地。
木叶火影办公室之中,属於宇智波一族的財產被三代火影猿飞日斩隨意的划分著用来安抚村子和各大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