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太小,干得满身热汗,黏腻的声音不断传出来。
赵寄风伸手抓住沙发皮革,抓得指节泛白,一大段一大段腻腻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
试卷都被撞散一地,哗啦啦掉下来。
两人滚在地上,躺在发白的试卷上,急促地喘。
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什么事都不用想,脑子里只有快感。
赵屿身上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儿,如果不是赵寄风实在受不住,非要把他做到昏厥不可。
赵屿把他摇醒,他回神,低头看到赵屿正抬头望着自己。
“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带你去吃饭如何?”赵寄风说。
“想睡一会。”赵屿说。
“噢,那睡吧。”
赵屿看着赵寄风,但笑不语。
几秒钟后,赵寄风不确定地问:“是要我陪你?”
“不行么?”赵屿问。
“倒……倒也不是不行。”赵寄风别开脸,“你,你等我抽根烟。”
他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耳朵烧烧的。
从衣裤口袋摸出烟来,抽出一根点燃,准备去小阳台吸烟。
楼下开来一辆红色轿车,一个男人从副驾驶走下来,他对着后座车窗弯下腰,后座的人似乎是阎封止。
他同他讲话,开窗露出脸,赵寄风正好看见。
不一会儿,那男人上来敲门,称来找赵屿。
外面的雨将停,并未马上出太阳,天气仍是阴沉沉。
赵寄风双臂撑在小阳台的栏杆上,抽着烟,向下望着。
赵屿在同阎封止交谈,不知讲了什么,赵屿抬头往上看看,然后坐进了车子里。
烟燃到一半,赵寄风有点坐立难安,来回在小阳台上踱步。
该死的,有什么好聊的,要聊这么久?姓阎的不会对赵屿做什么吧?
越想越心焦,就在赵寄风准备下楼看看的时候,赵屿从车内下来,抬头又看了看他。
车已开走,楼下也没有赵屿的身影。
片刻后,家骏和赵屿一起上来。
家骏说,他看到车里副驾驶那个男人很眼熟,好像是上次在周宅,向他通风报信的那个人。
“确定吗?”赵寄风问。
“七八成。”林家骏答。
“算了,不管这个。”赵寄风拉着赵屿看了一圈,“他找你做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问我,要不要去他公司做事。”赵屿说。
赵寄风看着赵屿,发觉他眼中有笑意。
赵寄风:“你是不是忘了他把你揍了。”
赵屿:“没有永远的敌人。”
赵寄风变了脸色。“不行,你要继续念书。”
赵屿:“他说可以周末的时候去实习。”
赵寄风:“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