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盈问:“我们不去帮她吗?”
李秋风道:“沈流云他并非是容雀的对手,人越多越乱。”
常盈点点头,沈流云的确算不得什么厉害人物,若是在从前,容雀放出一条蛇就能把他吓的屁滚尿流,可是现在她已经“从良”,若真是赤手空拳,容雀未必能占得上风。
更何况,沈流云身边帮手不少。
于是常盈扯住李秋风的袖子:“我们看看情况。”
李秋风也便停了脚步,两人在不远处看着。
容雀深吸了几口气才道:“二两银子。”
“什么?”沈流云问。
“你打碎了我的药酒,赔钱。”
沈流云怒气冲冲,他逼近几步:“你还敢问我要钱?我没问你要命就不错了!”
“你这话说得荒唐,我与你从未见过,你为何好端端朝我发难?”
沈流云往前走了半步,十分不经意地展露自己虬结发达的肌肉线条。
“你是贵人多忘事,还是要我帮你想起来?”
容雀被众人重重围困,但却丝毫未露怯懦,她环视一圈,并没有被人拆穿的心虚,反而看上去光明磊落。
“我绝不可能做出这般偷鸡摸狗的事败坏南棘谷的名声!我知道大家对南棘谷有成见,但是那早已是过去的事,南棘谷同样深受其害。”
她又看向沈流云,她一字一句问道:“你有何根据,你凭什么随意往我身上泼脏水?”
沈流云冷笑,那小眼睛瞪得圆圆的,他甩开拉着自己胳膊的人。
“要什么凭证?我的眼睛就是凭证!”
容雀施施然道:“此处不是你撒泼的地方,来了就要守规矩。”她看了眼擂台。
沈流云道:“哈,我倒还怕你不敢上擂台呢!”
周围人议论得更热烈了。
正逢此时,百川宗的几个弟子拨开人群了解情况。
为首之人很眼熟,似乎是总在叶景身后出现的那个弟子。
叶远山大致了解了一下状况,也不愿二人私自兜斗殴坏了规矩。
沈流云早已怒气冲冲先一步翻上了擂台,他扎起马步,双掌煞有介事地在空中划拉着,已经运起了功。
常盈问道:“他与那什么第一剑真有那么深厚情谊吗,这样死缠着我们不放。这容雀倒是挺讲义气,并没有拉我们下水。”
李秋风道:“或许,这正是她希望的,她需要引人注目。”
常盈见容雀的样子,倒的确不为她担心,若连这笨熊都打不过,那么容雀还是早些回家的好。
容雀见到沈流云迫不及待的样子,却不急着接招,反而是走到叶远山身边问道:“若按照流程来说,是否只有后来者才能挑战这竹牌上的人。”
叶远山点点头。
容雀指了指最中间的位置,那是沈流云的名牌;又指了指靠角落的那一枚,那写着自己的名字。
“我与他同列其中,按规矩不应是第一轮遇上了才能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