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悟这家伙会在这种时候鼓掌了。
“了不起,这么有抱负和理想为什么还跑到我面前来送死?”他不解道,“也太愚蠢了啊。”
“不,”它反驳道,“因为死灭回游的性质,它开启时,五条悟决不能位于结界内,否则最后一条规则会作废,从而无法限制五条悟的行动。”
“所以你们中得有人吸引我过去,于是你成了那个替死鬼。”
“我是自愿过去的。”
“是吗?哪怕是面对必死无疑的局面?”
“没错。”
“那么抱负和理想呢?”
“即使无法亲眼见证也没关系,只要同伴能替我完成——大概是这种感觉吧。”漏壶迷迷糊糊地说。
“怎么办,”杰端起下巴,低声自语,“连我都想鼓掌了。”
“虽然细节上或许存在差别,但实际上羂索和咒灵的目的是一致的吧——消灭现在的人类,创造新人类,只不过羂索与咒灵对‘新人类’的定义存在争执,这是他们内部矛盾。”孔时雨说道。
“总结的不错。”
“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细节上与漏壶达成束缚呢?他想隐瞒什么?”孔时雨疑惑地望向胀相,“你知道什么吗?”
“很遗憾,我也不清楚。”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给不出答案。
“总之把游戏停下来是首要目标吧。”我说。
“然后把他们杀光就好了。”悟补充道。
“游戏能被停下?”漏壶惊讶地望向我们。
“你猜。”我回以一个微笑。
“不可能,羂索说结界构架已经十分稳固了,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它的性质。”它摇头说,“核心同样无法被破坏。”
“羂索懂什么结界?”我不屑一顾地哼笑起来。
虽然我这边也需要达成一定的条件,但绝非不可能。
“还是尽快回东京吧。”杰说。
“东京?”悟困惑看向他。
“据说诅咒草人在天元手上,那家伙躲在一号结界里。”我接过话,“没有咒力可结束不了游戏。”
“东京……”漏壶陡然一僵,惊骇大喊,“不可以去东京!”
“为什么?”几道视线同时落在它身上。
那颗大大的单目眯起来,望向我,仿佛是只对我一个人阐述不详的预言,“会死的——”
“有陷阱?”我歪了歪头询问道。
它神情复杂地捂住脸孔,表现得十分懊恼,“我不记得了。”
“无所谓,”我不以为意道,虽然没有过正面交锋,但要说羂索没在一号结界设防备,反倒难以信服,“还有一个问题,两面宿傩在这里面充当什么角色?”
“他想要两面宿傩帮着对付五条悟——只要五条悟还活着,他始终无法安心。”
“欸——这么重视我吗——”被点名某个家伙嘴角泛着笑意,“嘛,比起某些贸然前来挑战的家伙,至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吧。”
想问的基本都问完了,站起身来。
“你们想怎么处置这家伙?”悟见差不多了,指着漏壶说。